看樣子沈晉深同志,已經通過自己非凡的文采,悄然的把喬同志拿下了,嗯,她只等著喝喜酒了。
許諾和喬玉竹在醫院裡聊得開心,後面又一起去逛街,她完全把齊珍珍這個小插曲忘掉了。
還是幾天後。
突然家裡發生了一些事情。
許諾從醫院裡回來,就感覺到院子裡的氣氛不對。
今天冬紅也在,冬青也來了。
冬青有好些天沒有看到許諾了,一看到許諾就想撲來著,還是冬紅眼疾手快的提著她的衣領子。
“乍乍呼呼的,你沒看到許醫生懷著孕,你這樣撲過去,把許醫生撲倒了怎麼辦?”
冬青委屈的看著冬紅,“姐,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莽撞的小姑娘了,我不會撞著許姐姐的肚子,你鬆開,你鬆開。”
她說著看向許諾,求饒:“許姐姐,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有沒有想我呀?”
許諾看著她,滿目的寵溺,“紅姐,放開她。她已經是大姑娘了,做什麼事都有分寸的,你不要總是放不下心。”
冬紅這才鬆了手。
冬青直接撲到了許諾的身畔,抱著她的手臂,不停的蹭手,跟一隻撒嬌的小狗似的。
冬紅覺得不能直視。
許諾笑了笑,看著冬紅:“紅姐,和我媽生意做得咋樣?”
冬紅喜怒不形於色。
可王梅不是這樣的性子。
她聽著許諾的聲音,就從屋裡跑了出來,“小諾!!!!”
許諾下意識的閃身,看著王梅,“王姐,淡定,冷靜!”
也是有些天沒有看到王梅了。
她想她,想得非常的熾烈,她知道。
王梅又抱著許諾的另一條手臂,“出事了,我們從海市運來的一批布出了問題,在半路遭雨淋了。”
初秋的天,秋雨綿綿,而且下個不停。
運輸布料這種,都會用防油布層層包裹的,怎麼會那麼大意的遭雨淋了。
許諾看向了冬紅。
冬紅卻道:“一點小事,就一批布有點問題,我會想辦法,在這邊調布。”
王梅卻反駁,“今年冬天我們出的新款,那棉衣裡面我們採用了一些羽絨,羽絨非常的細。
用普通的布要鑽絨啊,必須海市那批布才行。怎麼調布,怎麼想辦法!我感覺是有人眼紅我們的生意,故意下的黑手。”
許諾看向了那邊的許媽。
許媽和蕭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在灶屋裡忙來忙去。
兩個媽的生意,因為有紅姐幫忙,所以這生意一直是順風順水的,因為她在花城有一絲人脈,還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