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母卻笑:“小姨知道珍珍的好心,只是你表哥這性子怪,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也懶得管。
說來你這回到花城做醫生,你爸可幫你打點好了一切?”
“嗯,打點好了。說什麼花城醫院有個厲害的神醫,我爸讓我過來和人打好關係,多學一些本領。
哼,土包子能有多厲害。我還在國學所學到的先進技術,怕是她一輩子都不知道的。
我爸有時候腦子就像有病似的,聽風就是雨。可煩了,非要我回國,來這個破地方。”
齊母寵溺的笑,“你爸說得沒錯,那個神醫是挺厲害,你要有機會,確實可以好好的學。”
齊珍珍見齊母都這麼說,頓時覺得沒勁兒,不想理她了,打了一個哈欠,“小姨,我還有些時差,我就先回去睡了。”
“嗯。去吧。”
……
轉天一早。
於廠長就開著小車過來接許諾了。
他從車裡下來時,碰上許從德了。
許從德先是一愣,隨即怔在原地。
於廠長卻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我來接你小妹去給我老母看病的,昨兒個我來拜訪過你小妹了。你小妹已經答應。”
許從德也替於廠長高興,卻又有些擔心,進門又叮囑了幾句:“小妹,你得做好防護措施。”
“三哥,你放心,你趕緊上班去。不用操心我的事情。”
許諾一面收拾著東西,一面說。
許從德嗯一聲,又和於廠長說了幾句,這才去廠子裡上班。
吳家的父母已經上路了。
吳娟也拿到了那個玉鐲。
這幾天他一直在和沈晉深接觸,幫著他處理一些後面的事情。
和他們接觸之後。
他才發現世界之大,原來祖國平靜的背後,是他們無私的奉獻。
他要才大學的決心更加的堅定。
他也要成為一個有用的人,為祖國出一分力,而不是隻管好自己家門前的一畝三分地。
吳娟得知他的想法,也和他拾起了課本,準備一起考大學。
這大概就是志同道合的感覺。
不管你做什麼,她都無條件的支持你。
許諾去於廠長看了看於母的病情,比她想像中要輕一些,她給開了一些藥,還拿出了一臺現代設備,霧化機,告訴於廠長的愛人,怎麼用這個藥給老太太做霧化,可以直達病灶。
於廠長看著這樣的治療方式,新奇至極,這方式簡直聞所未聞。
於廠長後面又親自送了許諾去醫院,路上還問,“我孃的病真的有得治?許醫生,你給我一個準話,不用擔心我受不了。”
許諾淡笑,“應該有得治,等她的情況有所好轉,你到醫院的門診來找我,給她掛水。
現在就服藥和霧化治療。藥每五天到我這裡拿一次,我會教育嬸兒怎麼用。”
“謝謝!謝謝!許醫生,你簡直就是神醫。”
許諾卻只是淡笑,沒多說什麼。
到醫院後。
於廠長本來想送親自送她進去的。
結果……
王主任來了。
於廠長就沒有進去了,開著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