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出神一秒，看到了另一個空位，她看著徐染，“徐同學，點名。”
“好的，老師。”
徐染開始點名。
除了陳小悅沒來，還有一個賴小芳沒來。
許諾還沒問，便有同學說：“賴小芳和陳小悅的關係最好。陳小悅出事後，賴小芳就沒來了，大概是因為太悲傷。”
許諾覺得哪裡不對，徐染也覺得，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開始了上課。
一節課40分鐘。
結束後。
還有很多的同學過來問許諾，許諾太忙，有的同學甚至問起了徐染。
徐染以為大家在知道她的往事，會對她心生了嫌棄，厭惡，卻沒有想到，他們看她依然充滿了尊敬。
果然……
從來都是她自己的心魔作祟。
徐染也是愛個愛笑的女生，她長得白，又長得好看，再加上耐心，很多人都和她聊起來了。
有八卦，性直的同學問：“徐同學，你人真好。你不應該和賴小芳那麼嘴毒的人做朋友。
她一點禮貌都沒有，打斷老師的話，還當面揭你的短。“
徐染順勢問，“你們都不喜歡她嗎？”
“不喜歡，趾高氣揚，把誰都不放在眼裡。只有小悅傻，她明明是因為施捨她，才伸手幫她。
她卻把賴小芳當成真朋友，還對她那麼好。小悅也是……莫名其妙的，為什麼要去上吊啊。”
徐染的眉頭一皺：“陳小悅對賴小芳很好？而賴小芳沒把陳小悅當朋友？”
幾個女同學都點頭，“是。”
“從哪裡可以看出來？”
“上次小悅都發高燒了，賴小芳還讓她起來幫她洗衣服，那麼冷的天。小悅洗完衣服燒得人事不醒了，那個賴小芳也沒有帶她去看醫生，還是我和小蝶帶她去的。
你說哪有這樣把人當朋友的？我看她就是資本主義作派，把自己當小姐了，把小悅當奴婢來使喚。”
徐染若有所思的點頭。
大概在學校多待了半個小時的樣子，許諾和徐染這才脫開了身，準備一起離開學校。
剛到學校的大門口，公安來了。
是安陽片區的公安，許諾不認得。
可她直覺與陳小悅的事情有關，所以就沒著急走，多等了一會兒。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
結案了。
公安過來是撤封條的，是通知學校乃自殺。
徐染當即就覺得不對，看著許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
許諾看著徐染搖頭，然後說：“去總公安局。”
“好！”
徐染上車。
許諾問：“你剛剛和同學們聊了那麼多，打聽到什麼？”
徐染再次驚訝，許諾怎麼什麼都知道。
徐染想了想說：“賴小芳根本不把陳小悅當朋友，只是把她當工具，給點錢，就幫她寫作業，抄筆記，還給她開小課補課堂知識。
甚至她的衣服是她洗，她的飯也是她打，整個一奴婢。”
許諾微眯雙眼，手慢慢地捏成拳頭，“一個於她一點也不重要的人走了，她卻悲傷到不能上學？
真是奇怪！最主要的是她平時也不請假，因為找關係進的學校，生怕科目過不了，所以一直很努力的在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