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齊家錢大氣粗,仗著老爺子那點功績在京市耀武揚威。
杜家那事兒也和你們有關係吧!呵……齊珍珍真是本事大!”
聽著這些話。
齊明輝的眼裡閃過一絲的殺意,“表姨,您這是說什麼。珍珍給您錢,那是因為您是長輩,她孝順您。
至於阿鐵,您也知道他向來居無定所,也不喜歡著家。本來他是不讓我告訴您,可是……
您多急啊。多擔心啊,我就實話和您說了吧。他南下了,他說要去發財。最近南下發財的不少。
您就別擔心了,說不定年底,他回來,帶著鉅款回來。”
齊明輝很是瞭解這個表姨,貪財,滾刀肉,油鹽不進!
可他抓住她的弱點,還能拿捏不了她!
果然。
聽著這話。
表姨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
一臉的激動,興奮,“哎喲,明輝,你也是,你不早說。你說你天天忙什麼啊,那麼忙。
珍珍也是,那混小子說的話,那麼當真做什麼?實話告訴我,我還能去南邊把他抓回來不成。
他知道搞錢,知道務正業也挺好。”
齊明輝聽著冷笑。
您都是個不務正業的人,還能指望您教出來的兒子務正業?
真是想屁吃!
表姨進屋,見屋子裡有些亂,再看齊明輝一臉的傷,長嘆一口氣,“你這孩子啊,就是懂表姨的。
那行吧,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回了。你聯繫上阿鐵,告訴他,給我打個電話,要不寫一封信。
有錢了,記得往家裡多寄些錢。”
“好的,表姨,您放心。我會轉達給阿鐵的,同時還會教訓教訓他,怎麼那麼不懂事,招呼不打,就跑了。”
齊明輝是懂裝的。
這裝得多乖巧啊。
在心裡卻罵娘無數次。
表姨聽了齊明輝的話,這才滿意的離開。
齊明輝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坐在椅子上,愣是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頭疼。
全身都疼。
齊珍珍現在這樣和瘋了有什麼區別,只能讓她睡著。
還有昏睡著的傑,還有那個阿鐵。
阿鐵他去看過了,傷口久不癒合。
這兩人又莫名其妙的睡著。
至於……
這件事的始作傭者許諾。
他的手猛地捏成拳頭。
這個人來頭不小,本事也不小。
可人啊。
只要是人,都有弱點,她再厲害,也同樣有弱點!
許諾,這筆賬,不能這樣算了!
他手上一連三個人都栽在她的手上,算了,他就是龜孫子!
而且M國那邊聯繫不上傑,他也沒有辦法交待!
想到這些事情,他就氣得咬牙切齒。
而許諾這邊。
送走了齊明輝,她就知道,這個人不好對付,是個笑面虎。
他看起來好相處,又恭恭敬敬的,實則在心裡把她罵成狗屎了吧。
哪怕他眼下可能會忍。
但往後也不會忍。
許諾想著,看到阿姨抱著兩隻崽出來了。
許諾知道,這是她的軟肋。
而齊明輝這樣的笑面虎,最擅長算計。
所以他下一步棋,絕對是打她小崽子的主意,要不就是遠在花城的親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