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晉深邊嗑瓜子邊說,“你天天在忙啥?”
“搞我自己的事情。”
許諾人在這裡嗑瓜子,魂卻不知道去哪裡了。
沈晉深清了清嗓子,說:“前面我不是和你說那藥來路有蹊蹺。”
“嗯?哪兒來的?不會又是敵特吧?”
“不是。”
“那是?”
“齊珍珍之手。”
齊珍珍這個人差點被她遺忘在腦後了。
她算算時間,“七月,我是不是要去京市,這事兒我差點都忘了。”
現在是六月中旬。
時間過得很快。
她的小崽子也長在了不少,也更磨人了。
天天調皮搗蛋。
沈晉深看她一臉的無語,“自己的事情,都記不住,你是不是需要一個秘書,來幫你記?”
“這倒不用,你怎麼查到那藥來自齊珍珍?”
“本來查到熊小丫這裡,線索就要斷了的。可是最近京市出了一件大事。”
許諾眼睛亮晶晶的,一臉的八卦,“你要回京市了?”
“對,這裡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得回京市了。”沈晉深說到京市,彷彿要去龍潭虎穴似的。
許諾靜等他講八卦,他卻遲遲開口。
沈晉深還話峰一轉,說到喬玉竹,“你是不是有藥要我帶給玉竹。”
許諾不說話。
沈晉深低笑出聲,“我以為許醫生對八卦沒興趣的,你既然有興趣,那我就和你說說。”
許諾仍舊不理他。
沈晉深這才說起來,“齊珍珍親哥齊朝要娶京市一個叫杜嫣然的女同志,但……這個女同志名聲不好。
聽說其父是泥腿子出身,她粗俗不堪,長相醜陋,但……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人為。
這位齊同志和齊朝發生了一點事情,然後這婚事就定下來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許諾的反應。
許諾一臉的平靜。
他才繼續說道:“齊朝絞盡腦汁的退婚,但是齊老爺子怎麼都不同意。誰知道……這杜同志……前兩天暴斃了!”
許諾喝茶的手一頓,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大膽?這杜家是泥腿子出身,能和齊家結親,那肯定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吧?”
沈晉深點頭,“所以杜家大怒,請了公安來調查,但是法醫說是心臟有問題,所以才突然暴斃的。
要判定為自然死亡。杜家不同意。找到了我爺爺。這事兒我也覺得非常的有興趣,所以決定走一遭。
正好你七月也要上京市,也差不了多幾天,一起如何?你查驗屍體,肯定比專業的法醫還要專業。”
許諾沒有說話。
沈晉深又說道:“玉竹的病,引起了京市各大醫院的轟動,京市那邊肯定派人來找過你吧。”
他這話落。
外面響起小汽車的聲音。
他不會說什麼,就來什麼吧。
許諾看著沈晉深,扔下幾個字,“烏鴉嘴。”
誒,咋是烏鴉嘴了!
這明明是好事啊。
你的醫術震驚了醫學界,那地位肯定也會升起來。
這不是好事嗎?
果然如沈晉深所料,來的是京市一傢俬人醫研院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