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強忍著身上的劇痛，露出了一個笑容：“呵呵，我不告訴你。”
他的話音剛落，又是清脆的幾聲，響徹在他的面頰之上。
慕容復手下絲毫不留情，幾個巴掌甩了上去，把他的牙齒都打落幾顆。
舒然一陣頭暈目眩，全世界都在冒著小星星，臉頰更是熱辣辣的灼痛。
一張臉腫成豬頭，跟著慕容復手上的動作，上下左右的來回轉圈。
隨著慕容復停下動作，他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分不清現在是今夕何年。
“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嘔吐，混雜著幾顆白嫩嫩的牙齒。
慕容復冷眼看著他，上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處，直接將人踹出幾米之遠，接連砸斷了好幾棵大樹。
舒然掙扎著抬起頭，想要開口說話，但是慕容復卻沒有給他一絲一毫的機會。
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他的身邊，朝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隨即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表面上雖然是風輕雲淡，宛如一個翩翩公子一樣，優雅而又玉樹臨風。
和腳下的動作與力氣，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舒然的一張臉此時都已經變了形，被狠狠地踩踏碾壓，絲毫不留半點的情面。
鮮血、口水混合著牙齒碎片，不斷地從舒然扭曲的嘴裡流出。
一旁的眾暗衛看著這一幕，都不由得後背一涼，眼眸中閃過一抹驚悚。
殘暴！太殘暴了！
這簡直稱不上是酷刑，而是完完全全的人格羞辱。
諸葛青雲拍了拍手，大笑著：“哈哈哈，漂亮！”
“痛快！太痛快了！”
“早就看這個人不爽了，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實力也真是不咋地嘛！”
慕容復緩緩一笑，將腳從那張臉上挪開，依舊是一副公子世無雙的樣子，就連衣襬也沒有髒亂一點。
他的聲音清冷，一字一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東方不敗現在身在何處？”
地上的舒然宛如一個喪家之犬，口水、血水、淚水混落一地，但眼神依舊透露著不服輸的那股勁兒。
他在地上緩了許久，緩緩的抬起頭來：“呵呵呵，你想知道她的下落嗎？”
“那我還偏偏就不告訴你，咳咳咳！”
“或許這個時候，那個女人早就已經成了亡命之魂，也說不定被那個兄弟伺候……”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復臉上的神情一變，身上的氣勢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
“既然如此，那你也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你，也是時候閉嘴了！”
慕容復冷冷開口，步伐緩緩走到舒然身邊，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隻死狗一樣。
此時此刻，舒然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樣，寒氣從內而外的迸發出來。
身軀不斷的抖動，眼底滿是驚恐與懼怕。
他對上那雙冰冷的眸子，心中是從未有過的恐懼，是那種打心底發出來的。
舒然趴在地上，雙腿不斷的亂蹬，掙扎著向後退去：“你，你不能！”
慕容復反問他：“我不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