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幾聲嬌柔的應承後，剛才出來的幾個女子又回去了，重新保持著跪坐的姿勢。
陳澈自顧自的洗漱一番，坐在椅子上盯著這二十八人若有所思。
這二十八人雖然漂亮，但碰是肯定不能碰的。
不為別的，就因為這裡有監控。
不是全球通訊的直播，而是整個城市裡，都有無處不在的監控。
那個人工智能尼卡，覆蓋了整座城市，可以讓尼根隨時監控整座城市，跟陳澈的系統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一點，從陳澈剛進入城市時，系統便發現了。
所以哪怕這些長腿美女再出眾，陳澈也不可能在尼根眼皮底下來一場大秀。
“主人。”
在陳澈沉默時，其中一名女子抬起頭來，詢問道：“需要我們現在服飾您入寢嗎？”
“你們是仿生人嗎？”
陳澈忽然問了一句。
白天遇見的那個仿生人，讓他印象深刻。
眼前這些貌美出眾的高邑族女子，會不會也是仿生人？
二十八人同時一愣，隨即搖頭。
“如果主人擔心我們是仿生人，可以挨個查驗。”
“怎麼驗？”
看你們是否逼真？
“用刀刺入身體半寸。”
“仿生人大多隻有皮膚組織，裡面都是機械構造，只要刺入一定的深度，就可以確認是否是仿生人，這也是最簡單直接的查驗方式。”
陳澈眉頭微皺：“挨個在你們身上扎個洞？”
“嗯，我們現在已經是您的所有物，您可以任意施為，不用在意我們的感受。”
二十八個女子面無表情，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正是這種面無表情，才讓陳澈覺得驚悚。
哪有人可以如此平靜的述說自己的悲慘命運，甚至把自己形容成一件物品。
就好像完全沒有私人情感似的。
這種情況，要麼是被人控制了精神意志，要麼就是絕望的看不到希望。
“你們在這裡的地位……很低嗎？”
雖然明知這裡有監控，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一眾女生猶豫片刻，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過了一會兒，跪在正中心的一個女生才換了個說法回道：“我們和精靈族的地位一樣。”
她的說法很委婉，但意思也模糊表達出來了。
她們和精靈族的地位，不如黑洞文明的巨人。
“你叫什麼名字？”
“迪麗雅。”
陳澈點頭，記住了這個名字。
“行了，你們出去吧，找個地方休息，我不用你們服務，有需要會叫你們的。”
陳澈打算攆人了。
想到有個變態老頭盯著自己睡覺就夠難受了，要是再讓這麼多人在旁邊看著，他今晚不用睡了。
但剛才一直很聽話的迪麗雅等人，這次卻沒有第一時間行動，而是滿臉擔憂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大概她們害怕白天的情況會再次發生，尼根一言不合就會宰了她們。
陳澈見狀，只能安慰道：“尼根既然說了你們現在是我的所有物，他就沒權力處理你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