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助手為難地看向總導演。
就在剛才，他接聽到了來自另一邊工作人員的詢問消息。
他們實時發現了火祭等人進行“交易”的全過程。
雖說按照比賽規則，華國隊的確不算犯規，但是在比賽場中臨時更換隊員，是他們節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以防萬一，他們決定向總導演再三確認。
總導演大衛並沒有當機立斷下決定，而是先了解情況，“各個頻道的觀眾反應如何？”
他們做節目的，自然是把話題度和觀眾放在首位。
助手將他的疑問轉達給電話那頭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按照直播間裡的彈幕，很快地給他答覆，助手按開免提鍵：
“事實上，自從這個紅髮女孩的出現，華國隊直播間的人數，彈幕數，人氣投票都在一路飆升。”
“我們發現，這個女孩子還不是普通人，而是華國中一個比較有名的人物，還有剛才被抬走的那個男人，在華國更是出名，還參加過國際音樂節。”
雖然先前已經知道了，可大衛還是很驚訝，絲毫看不出這兩個野人似的“原住民”身上的星光。
“而且自從火祭等人走後，無人機跟著他們走了，而Y國隊靠近那個木屋，有人發現了，發在彈幕中，就開始源源不斷地有人離開華國隊直播間，進入Y國隊直播間。”
這代表什麼？
代表著這紅髮小姑娘自帶關注點。
“剛才他們的行為，也引起了一些直播間觀眾的激烈討論，一共分為三種不同的觀點。”
大衛好奇：“哦？哪三種？”
“第一種，認為華國隊無錯，誇讚他們懂得變通，比前幾次表現好得多。第二種，認為他們是作弊……”
大衛瞭然地點點頭，無論是哪種觀點，只要有討論和辯論，那就是有話題度。
有話題度，就是有價值。
“第三種呢？”
“第三種……”工作人員卡殼，語氣莫名變得有些怪異。
“是什麼？”聽工作人員的語氣，大衛更好奇了。
“第三種，是覺得紅髮小姑娘長得很好看……很有趣，想讓她留下來。”工作人員說得委婉。
大衛、小助手：“……”
懂了，原來大sai迷和老色批，是不分國籍的。
“好了，掛了吧。”大衛尷尬地咳了咳。
“那……他們算不算犯規？”小助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