醍醐白乾蟲也愣住了,奶聲奶氣的說道:“你臉皮好厚啊!”
說完抬起足刀,打算再來一刀試試看,山炮的皮膚是不是真的不怕它的足刀。
山炮一板磚拍在醍醐白乾蟲的頭上,Duang的一聲。
“你臉皮才厚,聽沒聽見我說的話,你看不見你多大的噸位嗎?就那麼衝過去,靈兒還不被你壓成肉泥啊!”
醍醐白乾蟲被砸的直晃腦袋,感覺眼前都是小星星,氣的它胡亂揮舞足刀。
可是山炮身上一點傷口都沒留下,反倒抽空又給了蜈蚣一板磚。
它打不過山炮,又被拍了兩下終於老實了。
在理解了山炮話中意思後,看看自己的身體,再看看曲靈兒那沒有它一隻足刀長的身材。
鬱悶的低下了頭。
“對不起嘛!我見到小主人太激動,以後不會了。”
曲靈兒見它穩定下來,委屈地趴在地上不動了。
緩緩走過去,越靠近越震撼,那金屬感的皮膚,越看越酷。
鬱悶不能跟主人親近的醍醐白乾蟲,感覺頭上被觸摸。
緩緩抬起頭,看到它的小主人站在它的面前,正笑眯眯的望著它。
高興的又趴下去:“主人的手好暖啊!”
曲靈兒一邊撫摸醍醐白乾蟲堅硬如鐵的腦袋,一邊溫聲說道:“你還沒有名字吧!不如就叫你九翼吧!”
她記得民間有一種說法,蜈蚣成仙叫九翼蜈蚣。
正好她是取名廢,就直接搬來用了。
醍醐白乾蟲點點頭高興的說道:“好呀好呀!我叫九翼,我有名字了。”
山炮不高興了:“叫什麼九翼,就叫它二愣子。”
曲靈兒暗地裡悶笑一聲。
九翼聽不出來二愣子跟九翼哪個好壞,但是九翼是小主人給的名字,所以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要不要,我要叫九翼。”
“二愣子”
“九翼”
“二愣子”
“二愣子”
……
傻傻的蟲子,被山炮給帶溝裡了。
曲靈兒也被它們倆弄得哭笑不得。
山炮笑的別提多暢快了:“哈哈!你自己都承認了,以後你就叫二愣子了。你看九翼只有兩個字,二愣子有三個字,三個字比兩個字的好。”
小傢伙眼睛快成蚊香了,三個字比兩個字好,二愣子比九翼好。
“那我叫二愣子?”
章魚哥連連點頭:“對對對,以後你就叫二愣子了。”
曲靈兒也沒管它們之間的鬧劇,一個名字而已。
其實她知道山炮的小心思,因為它已經知道山炮是什麼意思了,所以想拉小傢伙一起尷尬。
既然山炮這個名字不好,那小傢伙的名字也應該跟它一樣。
這樣才公平。
小傢伙同意了叫二愣子,山炮才滿意的變成巴掌大小。
慢悠悠的爬上曲靈兒的肩膀。
二愣子吃醋了,伸出一隻足刀就要把山炮扒拉下去。
山炮抬起板磚晃了晃,二愣子悻悻地收回足刀。
內心想著:“讓你霸佔小主人,讓你拍我腦袋。等我再大一點,一定要卸了你的幾條腿。”
曲靈兒也沒管山炮胡鬧,反倒好奇的拍拍二愣子的腦袋:“二愣子,你怎麼變這麼大還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