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悠一時間無言以對。
她竟然敗給了一個才到她膝蓋的小孩兒。
現在的孩子還真是不得了。
“那你還想玩緊張又刺激的遊戲嗎?”
陸可可抬著腦袋問道。
雲悠悠都快給他跪下了,“不了,再玩下去咱們倆命都要沒了。”
陸可可還想再玩一會兒,不過聽雲悠悠這麼說他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
“那好吧。”
陸可可懨懨地跟在雲悠悠的屁股後面。
第二天一早。
雲悠悠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咚咚!”
雲悠悠凌晨的時候好不容易才睡著,現在正是睡得最香的時候。
她默默往被窩裡蠕動了幾下,翻了個身,把自己的頭蒙在了被子裡。
門外的人鍥而不捨地敲著門,大有裡面的人不開門他就要一直敲下去的架勢。
陸可可頂著雞窩頭,鼓鼓的包子臉上還殘留著紅色的睡痕。
他半坐在床上,生無可戀地嘆了一口氣。
“哎......寶寶真是太難了。”
他艱難地給自己套上衣服,趿拉著小拖鞋去開門。
門外的人已經逐漸變得不耐煩,敲門聲越來越大。
這時,緊閉的房門終於打開了一條縫。
“叔叔,你有什麼事嗎?”
陸可可從門縫裡探出小腦袋,半眯著眼睛看向來人。
好多鬍子啊。
這個叔叔的下巴上長了一片黑乎乎的森林。
大鬍子男人皺著眉頭,疑惑地往四處看了看。
“誰?是誰在說話?”
陸可可:......
今個兒算是見到了什麼叫作眼睛長在頭頂上。
這個大鬍子男人都抬頭看天了,他就不能低下頭來看一看嗎?
陸可可無奈地出聲道:“叔叔,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在天上而是在地下?”
大鬍子男人眼睛往下一瞥,總算看到了矮冬瓜陸可可。
“哦,你是昨天那個老闆娘的兒子是吧?”
陸可可:“謝謝你還記得我,不過你有什麼事可以嚴重到打擾一個孩子睡覺。我現在正是生長發育的關鍵期,萬一我以後長不高了,你可以把你的腿砍下來嫁接給我嗎?”
大鬍子男人壓根就沒把陸可可的童言童語當一回事。
他猥瑣地把頭伸進了門縫裡,“你媽媽還在睡覺是吧?”
只可惜雲悠悠睡覺的地方被一張屏風擋著,就算他把脖子伸成長頸鹿也沒有用。
陸可可生氣地看著這個冒犯的男人。
他手下猛地一用力,差點把這個男人的頭給夾下來。
“叔叔,這可不是紳士的行為。”
大鬍子男人吃痛地揉了揉脖子。
“你個小兔崽子幹什麼呢!我看幾眼怎麼了!難不成裡邊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行了,快點叫老闆娘起床做早飯,我都快餓死了!”
說完後,他罵罵咧咧地揉著自己的脖子走了,嘴裡喃喃道:“這小兔崽子下手還挺狠的。”
陸可可還真不知道開民宿還要提供早飯。
他趕緊跑到了雲悠悠的床邊,扯了扯雲悠悠的被角。
“別睡了,快起來做早飯了!”
雲悠悠又往被子裡縮了縮。
“我不吃,不用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