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暗暗點頭。
雖然蘇慕雪的起點低了點，可這份鬥志難能可貴。
衣服在陽臺晾曬乾透，楊明取下衣服，替換掉身上蘇國強的衣服，便與蘇慕雪道別離去。
再繼續待下去，孤男寡女在一塊兒，很容易擦槍走火。
一路趕回學校，楊明在食堂順帶給107宿舍三個乾兒子打包回去，一打開宿舍大門，便見著張葉三人都坐在電腦桌前，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
“噔噔噔噔！瞧瞧是誰回來了？”
楊明拎著大包小包回來，頓時引來張葉三人側目。
“感謝老爹，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戴老闆率先一步趕來，眼疾手快地挑出自己最愛吃的辣子雞丁。
黎星慢了一拍，沒有搶到辣子雞丁，陰陽怪氣地刺了一句：“老三，你爸媽知道他們有你這個兒子嗎？”
“切，就我家裡那個摳門的老頭子，老子倒了八輩子黴才當了他兒子。”戴老闆撇了撇嘴，“一個月才給我八百塊錢生活費，八百塊在燕京能幹什麼用啊，吃個飯都夠嗆，更別說是泡妞了。”
“瞧瞧別人家的富二代，開豪車到處開趴體，我就苦逼地在圖書館看書，要不是老子聰明，從小到大每年的壓歲錢都存起來，不然哪來的兩百萬存款？”
戴老闆最強凡爾賽發言完畢，楊明三人紛紛對他豎起中指，噓聲一片。
戴老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
“對了，你們剛才都在看什麼呢，一副在股市被套牢的德性？”楊明問道。
張葉扒了幾口飯菜，囫圇吞棗地嚥下肚，將筆記本電腦轉向楊明，口齒不清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電腦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張網頁，標題是《燕京大學女神節活動十大期待表演名單投票》
第一名：成嘉怡，表演歌舞《天鵝湖》，票數：35123
第二名：張卓雅，表演歌舞《紅紅火火》，票數：29878
……
第十名：羅藝，表演武術《黃飛鴻》，票數：13213
蘇慕雪的歌唱節目，居然沒能夠擠進前十名。
但很快，楊明就發現了盲點。
在這個投票網頁當中，每個賬號只能夠投一張票，投了一個人，就不能夠投其他人，並且每個賬號都是和身份證綁定的，這原本是為了公平起見設立的規則，可奈何有人不按規則走。
燕京大學本科生、研究生、博士生加上老師，也就兩三萬人而已，瞧瞧這十大期待表演名單，加起來都超過20萬張票，燕京大學哪來這麼多人？
“這群人刷票太猖獗了！”張葉一臉憤恨難平，咬牙切齒道：“我剛才在掏寶上諮詢過商家，刷一千張票兩百塊錢。要不，我們也僱人刷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