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
張夫人愣是將準備好的一肚子腹稿,又咽了回去!
只是這天下有才學的能人異士何其多也,
究竟誰才是她的乘龍快婿,
張夫人不得而知,
可不管如何,既然當時沒有將聯姻之事說出口,現在自然也不會有更好的機會了,
事到如今,
張夫人也只能先將甄家遷入平原,然後再走一步看一步了!
......
與此同時,
南皮政務廳中傳出一陣聲響!
“讓我去監督平原諸商?!!!”,
荀諶指著自己鼻子,一臉震驚,
“你吼那麼大聲幹嘛!”
李憂掏了掏耳朵說道,
“這不是好事嗎,也能讓你與那張夫人多多交流,提前留下個好印象,不管怎麼說,那也是甄宓的母親,若是人家對你無感,就算是玄德公,也不好強人所難吧?!”,
“胡說!”,
荀諶那羊脂白玉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指著李憂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你你......休要胡說,我與甄宓清清白白的君子之交,哪裡有那些奇怪心思,”,
“你怎的憑空汙人清白?!”,
“啊?”,
李憂嘴角抽動,一臉無語的看著荀諶,
大哥!
你要不要找個銅鏡來看看自己,
你練脖子都紅透了!
“友若啊,你也彆嘴硬了,伯川也是好心!”,
劉備走上前來拍了拍荀諶的肩膀,安慰說道,
“適才你在宴會廳中對那甄宓的愛慕神色,我們都看在眼裡,大丈夫娶妻而已,有什麼好推諉的!”,
“玄德公......”,
荀諶臉上的紅暈更深一層,可嘴卻仍是倔強說道,
“讀書人,什麼愛不愛慕的,我只是單純的欣賞......”,
“好!”,
李憂突然拍手說道,
“原來是我們誤會了,還以為友若對那甄家小女有意,既然如此,我看孔明也到了適婚的年紀了,諸葛家照甄家比起來,也不差什麼,不如就讓玄德公早日提親,以免夜長夢多......”,
“萬萬不可!”,
荀諶當即喝到,隨後又發現自己的反應太過激了,一時間竟然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猶豫良久,才扭扭捏捏的說道,
“我不通商法,也不曾行商,這裡面的彎彎繞,我一竅不通啊!”,
“這有何難?”,
李憂攤手說道,
“你不懂行商的道理,那糜家不還有個糜子仲呢,你問他不就好了!”,
“那你怎麼不直接讓他當?”,
“那我直接讓玄德公替他向甄家提親得了唄?”,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荀諶當即就老實了下來,
“你的位置就是那種什麼實權都沒有,但是所有商人都要通過你,才能和玄德公交流,你也可以直接把這個職務理解成吉祥物,百利而無一害,有什麼不好的?”,
“何為吉祥物?”,
荀諶不解的問道,
“呃......”,
李憂手指摩挲著下巴,思索半晌說道,
“就是祥瑞!”,
荀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