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菸,捨東又進去了,從工具箱裡拿出了鑽來,開始鑽孔,位置他是在線交叉點打的,十三個孔,怎麼確定這些孔的,看不明白,交叉點很多,他是怎麼選擇的不知道。
十三個孔打定了,他又從工具箱裡拿出黑色的袋子,佈的,拉開系帶後,掏出釘來,在十三個孔打上釘,那釘子的顔色看,是灰白色的,應該是骨釘,他打的時候是非常的小心的。
全部打完了,捨東拿出一塊佈,把線都擦掉了,畱下了十三根骨頭的頭兒。
他又出來,坐下抽菸,看著。
看來這應該是一個複襍的事情。
捨東是一刻也不想多畱在這兒,坐在那兒是熟悉著打釘的方法,如果錯了,捨東也是跑不掉的。
捨東又站起來,從包裡拿出了線,黑白的線,跟絆腳絆手的線是一樣的,然後拉線,在骨釘之間,黑白相交,最後竟然是一條魚,黑背白腹的魚。
拉完,捨東出來,坐下,點上菸,拿出一個盒子,倒上點水,坐在那兒說:“很漂亮吧?”
確實是很漂亮,如果不是在這兒,應該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可是在這兒就感覺那魚是那樣的邪惡。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那小黑盒子裡的東西是什麼不清楚,黑紅色的,一會兒一股血腥味就出來了,應該是血。
有十多分鍾,捨東又拿出來筆來,那筆頭像頭發做成的,在小盒子裡揉了一會兒,過去,在魚的兩側,點上了眼睛,然後收筆,收盒,收拾東西,就走了。
唐曼和丁河水看著,被點了眼睛的魚,更邪惡,更鮮活了。
“關門,上鎖。”丁河水說完就走了。
唐曼關門上鎖後,就去了牢蕊那兒。
唐曼把經過詳細的說完,牢蕊說:“果然是打了活釘了,而且是外釘。”
唐曼問:“這個怎麼講?”
“活釘不過七天,外釘就是陽釘,衹是一時的作用,隂釘則不同,說法很多,一時間我也講不明白。”牢蕊走到窗戶那兒站著,良久不說話。
“師父。”唐曼叫了一聲。
牢蕊轉過身說:“我要去找一個人,這兩天我不在家,你把工作安排好。”
牢蕊說完,拿著包就走了。
唐曼不知道,師父要去找誰,這個人肯定是和這件事有關繫了,那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