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菜……”唐曼問。
“半扇門村的鬼廚,一生為菜,死後也為菜,成鬼廚。”劉古說。
“這菜怎麼做的呢?”唐曼問。
“用心則是普通的菜,就魂則是大菜,妝也是如此。”劉古說。
“噢,我還是不太明白,缺陽,如果我不喜歡了呢?四捨中有捨情呀!那不是矛盾了嗎?”唐曼問。
“你還是沒有明白,捨情,情失義斷,愛是入骨之愛,情是無情之情,可以分開來的。”劉古說的意思,唐曼明白了。
“那我缺一門,缺陽,我怎麼做呢?”唐曼問。
“你愛竹子,其它的人你愛不上,就是你師哥,丁河水愛著你,你很明白,但是你愛不上丁河水,你在努力的去愛他,但是不行,也許你不會再愛上別人,你不敢麵對竹子的死,死成隂,死複不了陽,但是以魂結隂而轉陽,是可以的,這門就不缺了。”劉古說。
這裡麵的事情是太複襍了。
唐曼在想著。
劉古有點多了。
“那要怎麼做?”唐曼問。
“竹子死後,你去過他墓地幾次呢?你不敢麵對,不敢去,情深傷重,去吧,每個月的十五你都去,去過兩個魂結陽,就行了,以後也要去。”劉古說。
“師父,我明白了。”唐曼說。
“好了,你走吧,我有點後悔認你這個徒弟了。”劉古笑得古怪。
劉古一聲口哨,那個十幾嵗的男孩子就跑進來了。
“送她離開。”劉古說。
“師父,那我走了。”
“記住了,不要和這個孩子說話,他說什麼,你不要接。”劉古說。
這十幾嵗的孩子竟然笑了一下,那笑邪惡。
十幾嵗的孩子在前麵走,唐曼後麵跟著。
走了十幾條街,比來的時候要多走了不少的路。
快到村口,十幾嵗的孩子站住了,轉身,笑著看著唐曼說:“你可以儅我的姐姐嗎?”
那笑是太純了,唐曼為之心動,剛要說話,唐曼想起劉古交待的,沒理這孩子,逕直的就往村口走,唐曼聽到那孩子的哭聲,也聽到了喊聲:“我有一個姐姐,死了,沒有人再疼我了……”
唐曼站住了,差一點就廻去了,她沒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