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得找喜父。
竹子找喜父,在喜父的宅子裡。
“喜父,你說勿吉很強大,從何而來呢?”
喜父沉默了半天說。
“昨天想跟你說了,你不想聽,勿吉族是個很奇怪的族類,他們這麼強大,就是沒有人敢招惹,沒人敢招惹的原因就是,他們會有一個唸術,似乎跟挹婁人是一樣的,但是他們有著不同,我有一個勿吉族的朋友。”
竹子看著喜父。
喜父顯然是猶豫了。
“您害怕嗎?”
“國王要是知道了,我就會被殺頭的。”
“我不會說的。”
喜父想了半天。
“這個勿吉人,誰都不知道他是勿吉人,現在就在前麵開一個小酒館,我帶你去,但是你要記住了,不要多說話。”
喜父的話挺讓竹子吃驚的。
一個很小的酒館,但是很有特色,另一種風格的。
一個五十多嵗的男人坐在那裡,喜父進去,他就站起來,笑著迎過來。
“有段時間沒有過來了。”
進了一個包間,唯一的包間,也是很小的包間,坐下三個人,就不能再多坐人了,但是讓你覺得十分舒服的一個地方。
菜也很有特色,酒上來,喝酒。
喜父看了竹子一眼。
“我一個非常好的朋友。”
他沖竹子點了一下頭。
“我想讓你看看勿唸之術。”
這個人顯然慌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平靜來下。
“他是國理。”
這個人看來不是白給的。
“對,但是你放心。”
喜父的話他是聽的,他又點頭。
竹子的酒變成了黑色的了,這是勿唸,竹子哆嗦了一下。
“你看到的衹是假像,這便是勿唸。”
竹子不說話,衹是這麼一次的展示,勿吉人就出去了。
喜父告訴竹子,這便是勿吉人沒有人敢招惹的原因,挹婁的婁唸之術似乎跟這個差不多,但是又完全就不一樣,各有各的長処。
這個勿唸用在打仗上是挺可怕的,你的眼前出現的,有可能就是假的。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仗真的就是沒有辦法打了。
喜父告訴竹子,這個勿吉人跑出來,是受了不白之冤,不琯在什麼樣公平的世界裡,這樣的事情也會有發生的,沒有絕對公平的世界存在。
這件事竹子很清楚了,真的就如同喜父所說,這個仗是真的沒有辦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