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先不用說,他父母那關不一定能過得去。”唐曼說。
“也是,化妝師,這真不是一個好的職業,你在火葬場呆久了,我能聞到你身上的那股味兒,不是太好聞。”叫婉說。
都沉默了,這是化妝師最不願意聽到的,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叫婉也意識到,觸碰到了底線了。
“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叫婉說。
“沒事,我們是朋友,說什麼話都無妨了。”唐曼笑了一下,擧盃喝酒。
晚上十點多,廻宅子,陸加加還沒廻來,唐曼給打電話:“二十分鍾必須廻來。”
唐曼等著,二十分鍾廻來了。
陸加加進來站著:“師父。”
“趙磊的父母意見一定要知道,有必要親自到家裡看一眼,之後再說談戀愛的事情。”唐曼說。
“記住了,師父。”
“休息去,明天到場子,不要看官妝,誰帶也不去,基地那邊如果另有安排,你就跟著學。”唐曼說。
“知道了,師傅。”
陸加加走了,這丫頭是太單純了。
第二天,唐曼睡到八點多,董禮進來了。
“師父,我睡不著。”董禮說。
“讓你休息,你到是睡不著了。”唐曼爬起來,洗漱。
“師父,找點事乾唄。”董禮說。
“一會兒跟我去半扇門村,你現在準備酒菜。”唐曼說。
“什麼?去半扇門村。”董禮看來是害怕。
“刺-激。”唐曼說。
董禮猶豫了一下出去準備酒菜。
唐曼給自己化妝,然後換上一套黑色的衣服。
董禮廻來了。
“師父,一會兒過去取就行了。”董禮說。
開車去半扇門村。
唐曼把車開到山頂,下車,看著半扇門村。
“喜歡這個村子嗎?”唐曼問。
董禮搖頭,說不喜歡,鬼氣森森的,讓人害怕。
往山下走,到了村口,唐曼猶豫了一下,往裡走。
石板路,主街,空空的,沒有人。
董禮緊緊的跟在後麵。
老三的助手從一個衚同出來了。
唐曼和董禮過去。
助手看了一眼董禮。
“這個人是誰?”助手問。
“我徒弟。”唐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