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驚堂木的拍下,莫名有一股肅穆的氣氛感。
“堂下女子,姓甚,名誰,狀告何人,所謂何事。”
這時縣令略顯蒼老無力的聲音響起,倒是與剛剛肅穆的氣氛格格不入。
面對縣令的四道問題。
那跪地女子行了一拜禮。
“小女花知鹿,狀告李琿,目無法度,強搶民女,殺我父母,請大人為我做主,替民女伸冤。”
女子話音落下,周圍一片議論聲起。
葉亭暮也不由抽了抽嘴角,這人還是真有夠混蛋的。
“肅靜,李琿,我且問你,可有此事。”
李琿鐵扇一關,淡然說道:“回稟大人,殺人之事有,不過卻是這刁民的父母,欲要謀財害命,搶我錢糧,我方才出手的,亂戰中不小心殺死了對方。”
看此人神態自若,周圍又是一陣騷動。
能把殺人說的這般風輕雲淡,這本身就是問題。
但是那縣令卻滿意的點頭,就在剛才,他早已收了李琿的銀兩,至於再此開堂,不過也是走個過場罷了。
縣令摸著鬍鬚,厲聲道:“如此說來,李琿也是正當防衛,理應無罪,倒是你,花知鹿,你這般誣陷他人,你可知罪?”
葉亭暮心裡一咯噔,我去,這麼明目張膽毫無掩飾的嗎?
不由嘖舌,不過卻並不想管這閒事,也就看個熱鬧,這世間那麼多不公,他管得過來嗎?
再說,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身上背的人命可不少啊,自然不願多生事端。
只是看著心中有些許不爽罷了。
“哎,果然如此啊...........”
“可憐了這花姑娘了。”
葉亭暮吸了吸鼻子,花姑娘,聽著有點像罵人的感覺。
花知鹿抬起頭。
“大人,誣衊的是我還是他,你心裡不清楚嗎?小女一家歷來遵守規矩,本分做人,怎麼會做出這等事,在者,在這錦城,誰敢搶他的錢財,大人你不調查,就罔下定論,對得起你頭頂的那塊匾嗎?”
花知鹿一番話,聽到縣令臉色難看。
卻聽得周圍圍觀人群,群情激憤。
“就是,說的有道理。”
“對............”
縣令見此驚堂木拍案。
“啪。”
“都肅靜。”
那李琿更是指著眾人道:“都吵吵什麼,是不是不想活了。”
面對他的威脅,一群人也只能噤聲,畢竟誰也得罪不起這李琿不是。
李琿又指著地上的花知鹿道:“你說我殺你父母,你有證據嗎,有人證嗎?”
那縣令聞言,也是連忙接話。
“對,你有人證嗎?”
花知鹿搖頭,語氣略帶哭腔。
“回稟大人,我家三口,父母皆被殺,除了我,未曾有人看見,不過我發誓,如若我所言有一句虛假,甘遭雷劈。”
“哈哈哈哈。”李琿大笑,聲音有些刺耳。
“那我也發誓,若是我如你所說,我也遭雷劈好了,若是這發誓有用還要玩法幹嘛。”
他說完回身對著堂上縣令鞠了一躬。
“大人,他沒有證據,但是我有,我有人證,他們都可坐證,我剛說的絕對屬實。”
說話間,他的手指指向了一旁的六七個家丁。
“對,我們可以坐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