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種誤會不能留到第二天,第二天解釋竇(就)不對頭嘮。”
劉道長聽完直搖頭,“認識勒們(這麼)多年嘮,你還是個憨包兒。”
“憨包兒?啥子憨包兒?”戚大校不服,“我哪裡憨嘮?我勒明明是耿直!做人!就是要耿直!”
“是是是,你耿直,你耿直得很,你天下第一耿直。”劉道長邊說邊往車那邊走。
“老子修道哩,脾氣好,不和你吵。”
“一天說話鬼迷日眼哩,就不能說點好聽哩嘛。”
劉道長聽見這話,步子都沒頓一下。
“你嗓門大,你牛批,得行嘮撒。”
“我日……”
戚大校對著等著的人擺擺手示意收隊,然後跟在劉道長身後往車的方向走,一路上叨叨叨的沒完沒了。
“我說老戚啊,你一天話這麼多,活該你五十多了還孤家寡人沒老婆。”
“說我沒老婆,搞得你像是有樣。”
車子發動,帶著他們回程,而無山居內的無邪卻並不覺得高興,甚至很想哭。
門隔絕了戚大校和劉道長交談的話語,卻隔絕不了手機裡傳來的笑聲。
“哈哈哈,無邪你居然在洗澡的時候被人按地上了,哈哈哈哈!”
“說了不是洗澡的時候被按地上的!!”
無邪現在十分無語,明明之前已經解釋過一遍了,為什麼到張齊全嘴裡還是洗澡的時候被按地上了?
“好可惜,沒拍到照片。”
“這種照片有什麼好拍的啊!”
又扯了兩句,無邪讓他們在約好的時間內到杭州後,就說凌晨了,他要掛電話睡覺了。
“別啊,都這個點了,直接通宵了啊。”
“那你自己慢慢通宵吧,我睡了。”
無邪又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直接就下了線。
看著黑了下去一塊的屏幕,張齊全嘖了一聲,然後被張麒麟拎走了。
第二天早上張齊全又被拎了起來,收拾了一通後,就被帶上了前往機場的路。
等到了杭州,張齊全腦子還是有點懵。
他一個勁兒的在打哈欠,一直走出機場被冷風一吹,才有了點精神。
“告訴你熬夜傷腦子,瞧瞧,人傻了吧。”黑瞎子勾住張齊全的肩膀,另一隻手又把張齊全的頭髮揉的更亂了一些。
“是是是,不熬了不熬了。”張齊全又打了個哈欠,覺得自己這麼困肯定不是昨天晚上睡晚了,一定是前幾天刷視頻刷太多造成的。
作為還是個草稿的番外,萬山極夜和王母鬼宴的消息極為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