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齊全也反應過來是被詐了，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試圖狡辯。
“我也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
兩人就著‘不是故意的’和‘就是故意的’這兩個句子為中心，繞了十幾個來回後，笑出了聲。
“這胖媽媽誰取的啊，這外號，嘖。”
“都這麼叫，你體貼細心還護崽，是美稱啊。”
王胖子明白了什麼，點點腦袋，說行吧，然後問除了他，難道其他人就沒那什麼‘美稱’嗎？
“有啊。”張齊全指著無邪，“瞧，杭州蠱王，蠱惑人心的蠱。”
“哈？”在旁邊偷笑的無邪一臉狀況外的表情，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多了個‘杭州蠱王’的稱呼了。
“不是，我蠱誰了啊我，還蠱惑人心呢。”無邪堅決不認‘蠱惑人心’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加在了自己身上的詞。
“你想想你家拿著幾百塊還被你拖欠工資的王萌萌。”
“……不是，他自己有在賬上拿錢的！”
無邪不認，張齊全就換了個。
“老癢呢，你不會真覺得他是為了錢，才又哄又騙的拉著你去一趟的吧。”
“……那他是為了什麼？問你你又不告訴我！”
這事兒張齊全還真不能告訴無邪，不過他例子多著呢。
“王胖子，咱們胖胖可是無端入局，全靠義氣啊。”
“我！你！”無邪看著王胖子，認了，但還是不認可那個一聽就不正經的詞兒，“可就王胖子也夠不上那個蠱，蠱惑人心啊！”
“我哥，這麼大的人，艾瑪呀，對你不夠特別是吧。”
“那不是我和你關係好，他才和我關係好的嗎？”
張齊全搖頭。
“故事裡可沒有我，只有鐵三角和嫩牛五方。”
“……”
這話無邪不知道怎麼接。
那個故事是如何模樣，他不清楚，但靠著張齊全透露得隻字片語，那個故事無疑是個悲傷的故事。
“別一副悲哀的表情，說真的，也就刀子多了億點點而已。”
張齊全手比劃了一個特別大的圈，然後告訴無邪，他杭州蠱王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先不說還沒認識的，你看看這裡站著的，胖子，啞巴，瞎子，花兒爺，還有我，有哪個不喜歡你的？”
“你瞧你多招喜歡呀，還盡招厲害的喜歡。”
這話說的，無邪都不好意思了。
不過真要說起來的話，明明是他先被吸引的，怎麼就變成他吸引別人了呢？
“那就是相互的，嘛，真心換真心，倒是最容易得到收穫的。”
張齊全說無所謂了，反正這賊船上了就下不去了。
說著，張齊全把兩張100放在了老頭的攤子上，然後拿回了沒了作用的手機。
“娃子，多嘮。”
“沒事兒，這是對您手藝的讚賞。”
張齊全對著老頭笑笑，然後拿起了最後兩支糖，一支留給自己，另一支遞給解雨辰。
“解語花枝嬌朵朵，其實我一直以為解語花是單獨的一種花來著，沒想到它是海棠的別稱，我還以為百度越發的不靠譜了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