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可不長這個樣子，以前挺俊的，就是治療的時候藥吃多了，很多藥有激素，導致身體虛胖，想減肥也減不了，內臟弱著呢，藥也沒斷過，於是就成那個樣子了，。”
“聽起來像牛郎。”張齊全覺得黑瞎子這個故事真的很像傳說中‘牛郎’。
“你見過的牛郎玩商業詐騙的？你見過的牛郎男女老少一個不落的騙的？……小日子那邊的不算。”黑瞎子顯然也想到了什麼。
“我又沒見過牛郎，我怎麼知道，不過黑爺見過小日子牛郎？”張齊全以一種沒想到的眼神看著黑瞎子，然後被黑瞎子拍了一下。
“還聽不聽了！”
“聽聽聽，你講你講。”
黑瞎子回憶起當時，露出了些唏噓的神色，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想要給他來一下。
“我當時人可真好。”
“他答應了什麼你才救他的？”
張齊全對黑瞎子好心救人這套說辭一點都不信，說他肯定另有圖謀。
“黑爺我就不能有好心了嗎？你不就是黑爺我好心帶回來的？”
“沒有啞巴，你會好心？”
被張齊全刺了一句的黑瞎子呵呵一聲笑，當場就用張麒麟的獨門絕技給了張齊全一下，見他吃疼了，才慢吞吞的告訴了三羊答應了什麼。
“我當時就說我還缺個管後勤的，希望能在這裡找到一個老實聽話的人，不然就得換地方找了。”
聽了的人都沉默了，這都不能算暗示了，簡直就是明擺著問‘要不跟我，要不死’了。
“然後他就同意了？這麼老實？”張齊全不太相信，玩詐騙的居然能有老實聽話的。
“……外形崩了，身體也不行了，內臟受損嚴重，沒死就算他命大了，現在幹啥都是遠程的，在我手底下還能被照應著。”
“給我打理後勤問題對於他來說很輕鬆，說是聽話，不如說是提前養老了。”
“……這聰明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樣，三十多歲就養老了。”張齊全咂舌。
這人說是給黑瞎子管理後勤，但就黑瞎子的描述，這根本就是給自己的養老生涯增添一點樂子啊。
“那他說要娶媳婦？”
“說著玩的，他才不想有個人花他的錢還管著他呢。”
黑瞎子擺擺手，告訴他們三羊這人死摳門，他的錢別人不能花。
“這人小時候窮怕了，還被人騙過錢，就把錢看得極重，他自己用沒事，別人用了他錢還不還的話，他就會把人家一家人都騙的傾家蕩產。”
“所以他說為了自己，也為了別人，他就沒想過和人搭夥，不過這人喜歡小孩兒，所以匿名資助了一家孤兒院，沒事兒就去轉轉。”
“所以他開了一個小賣部？嘿，他那招牌還挺好看的，像是小朋友畫的。”張齊全想起那個三羊小賣部的招牌，那上面畫滿了五花八門的羊，畫風還都不一樣，但能看出來都是小孩子畫的。
“對，那招牌是他去孤兒院讓小朋友畫的，然後拍照印的，嘚瑟了好久呢。”黑瞎子提起那招牌還想起個事兒，也是三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