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飛身而下,不等謹言想明白他要乾什麼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他攔在懷裡騰空而起,最後在房頂上站穩,他才收了手。
“這是整個王府看月亮最漂亮的地方,不要輕易錯過了。”
說著,還把身上的外衫脫下來,在謹言震驚的目光中,輕輕的為她披上。
“月生少爺,你……”
“我不冷。”
“不是,我是說,您身上的傷,可覺得還好?”
月生沒想到她的關注點在這裡,愣了一下,點點頭:“還好。自從塗抹了夫人給的葯膏之後,傷口就好的很快了。除了……”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謹言十分好奇:“除了什麼?”
“沒什麼。你好好賞月就行。”月生別開了眼睛。
真的沒什麼嗎?
謹言心裡疑惑,不過卻也懂得適可而止。
在房頂上坐了一會兒,忽然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她蹙眉,下意識把目光落在月生的身上。
這一看,嚇了一大跳!
可能是剛才把她帶上來的時候車到了傷口,此時正在不停的往外麵冒血水,謹言驚呼一聲:“月生少爺!您身上的傷……”
“無礙。”月生好不在意的樣子。
謹言卻緊張的不行:“這可不行,夫人說了,您的傷如果不能完全好的話,恐怕以後都不能再用武了。”
在謹言的強烈要求下,月生才帶著她廻了房間。
拿出夫人配好的葯膏,仔仔細細的又把傷口清理了一遍之後,把葯膏抹上。
指尖不小心觸碰到她肌膚的瞬間,冰涼一片,想必是剛才把外套給她的緣故。
“好了,傷口今日裂開,恐怕還要好久才能恢複,這幾日您就不要再用武了。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奴婢就先告退了。這個外套,奴婢會洗乾淨之後再還給您。”
“你先穿著,我送你。”
謹言愣了一下。
也就幾步路的距離,還要送?
剛想阻止,他人就已經來到了門口。
廻了房間,關上房門,謹言縂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雖然前幾日他也曾像今日這般送自己廻來,但是卻從來不曾開口跟她講過這麼多話。
像是忽然間換了一個人一樣,語氣較往日也柔和了許多。
他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