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可以坐收漁利？”
“當然可以，你不會天真到以為帶兩個拖油瓶就能通關吧？他們剛才可是吵著嚷著要處置你。”
“可你才是慫恿他們的主謀！”
“沒錯，是我慫恿的他們。”烏蘭國選中者大方的承認了：“不過你也因此看清了他們的智商不是嗎？這麼容易就能被言語操控的人，我們還能指望他們？”
“話說的沒錯，可你的做法讓我……”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要是連這點都看不透，我覺得，還不如讓你死在他們手裡……”
烏蘭國選中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阿三國選中者最終還是妥協了：“好吧，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好，這才是聰明人該有的樣子。”
烏蘭國選中者拍了拍阿三國選中者的肩膀：“據我觀察，觀眾席的最後一排有個隱蔽的空位，你先躲在裡面，那兩蠢貨我來說服他們。
等到明天，馬戲團的工作人員進入，你就安全了。”
“好，我聽你的。”
阿三國選中者朝觀眾席的方向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烏蘭國選中者卻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
愚人馬戲團用表演的場地很大，所以從後門處到觀眾席有些距離。
此刻。
阿三國選中者的兩條眉毛已經完全皺在了一起。
“我沒猜錯的話，烏蘭國選中者已經已經變成了‘鬼’！就算沒有變成鬼，他也應該已經發生了某些變化。”
阿三國選中者沒有完全相信烏蘭國選中者的話。
他剛才裝作跟烏蘭國選中者合作，其實只是權宜之計，畢竟其他兩個隊友是真的靠不住，現在他能靠的只有自己！
“那兩人我是管不了了，他們那麼容易就被操控，我很難再去提醒他們。”
“剛才的提醒，不僅沒有讓他們相信我，反而被三言兩語就定義成了鬼，真是會謝！”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穫，至少確認了烏蘭國選中者的異常。”
“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從被問及名字那時？”
阿三國選中者腦中有些混亂，在思考的過程中，他只覺得眼睛有些刺痛。
像是有一片血跡，擋在了他的視網膜上。
“該死！我怎麼也中招了？”
“我已經如此謹慎了，怎麼會？”
阿三國選中者突然想起了守則七的提醒，不過現在他的情況跟守則七提示的還有所不同。
“我好像並不是因為馬戲團的表演而感到不適，那是為什麼？這種不適也能通過清水來消除嗎？”
阿三國選中者一邊想著一邊朝廁所位置走去。
在確認緬國和色列國選中者已經從廁所離開，他才悄悄進入了觀眾席右上方通道里的廁所。
廁所的燈光是昏暗的，有些偏向於猩紅。
“但願清水有用，佛祖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