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帳篷裡的觀眾漸漸散去,不過因為白虎傷人事件的影響,最近馬戲團的門票估計要不好賣了。
不過這不是蘇曉這些員工該頭疼的事情。
該頭疼的是馬戲團的團長。
怎樣挽留那些觀眾,是馬戲團團長該思考的事情。
場面得到有效控制,布蘭登手裡的鞭子掉落在了地上,他飛快奔來查看白虎的傷勢。
還不忘轉頭感謝蘇曉:“感謝你拯救了它,希望它休養幾天就能完全恢復過來。”
“它從來沒有這樣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那個觀眾挑釁到了它?”
布蘭登撫摸著白虎的傷口,他的眼神裡卻滿是黯淡。
他有些憂心忡忡,蘇曉和安德烈能看出來。
這時,溫稚靠了過來,她雙手提著跟身體差不多大的醫療箱,對蘇曉說道:“蘇小曉哥哥,你說的清醒劑是什麼,我怎麼找不到啊?”
“溫小稚”和“蘇小曉”是蘇曉為了防止名字洩露做的預防。
當然,這種方式可以看出來非常低級。
看著溫稚那大大的眼睛,蘇曉突然一笑:“哈哈,因為那只是我隨便編來騙人的。”
“啊???”溫稚嘟嘴:“奶奶說騙人不好,蘇小曉哥哥,你怎麼學壞了……”
溫稚粲然一笑,補充道:“不過,騙的如果是壞人的話,就不用在意啦,最討厭壞人了,他們最會騙小孩子了……”
“嗯,說得沒錯。”蘇曉和溫稚擊拳道。
蘇曉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安德烈,由於不知道安德烈馴獸師的規則,所以蘇曉並沒有貿然打招呼。
“這隻獅子行為出現了一些異常,加上受傷,暫時把它交給我們治療吧。”蘇曉道。
“只有麻煩你了。”
一直撫摸白虎的布蘭登不捨的起身,眼神哀求般的囑咐道:“無論如何,請一定治好它,它為馬戲團做過很多貢獻,我不想失去它。”
布蘭登的神情有些奇怪。
但此刻,蘇曉和安德烈也僅僅只是感到奇怪,因為並沒有線索來解釋這種奇怪。
“放心吧,這是我們的職責。”
蘇曉點頭答應。
蘇曉找了輛推車,帶著溫稚和白虎正準備離開,但這時,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安德烈卻突然開口道:“我叫安德烈。”
“嗯?”
安德烈的舉動讓蘇曉的動作驟然一頓。
確認安德烈並無異常後,蘇曉咧嘴道:“我叫蘇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