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馬戲團是他耗費無數心血創立起來的。
它絕不僅僅是一個馬戲團那麼簡單。
傑斯邦德愛它就猶如愛自己的孩子一樣。
“我本以為你會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也只是個試圖反抗我的人，你也是受了它的蠱惑？”
在蘇曉垂死掙扎之際，傑斯邦德想要從他嘴裡知道答案。
可此時蘇曉心裡哪有什麼答案。
在發現天賦對於這種異變不起作用的時候，蘇曉心裡就只有一個問題，現在到底要不要優先解決掉傑斯邦德。
漆黑的源頭是在傑斯邦德身上。
解決他也就相當於解決了眼中的漆黑。
這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當然，這只是被迫無奈沒有選擇的一種選擇。
只是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不是傑斯邦德死就是自己死，而蘇曉自己，肯定是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完成異變。
然而。
就在蘇曉準備做最後的放手一搏時。
那種原本就存在於眼睛深處的血紅，居然開始瘋狂吞噬起那種詭異的漆黑。
“嗯？”
蘇曉雖然不理解這是為什麼，但他還是大受震驚。
如果蘇曉沒猜錯的話，那道血色影子跟邦德團長應該是處於敵對關係。
只是，蘇曉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關鍵時刻它會選擇幫助自己？
蘇曉之前甚至還暴打了它一頓。
沒想到它居然以德報怨……
這麼一想，蘇曉覺得，他似乎更沒有幫助自己的理由……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呢？”
在蘇曉瘋狂思考時，他忽然發現，自己眼中的漆黑已經消失殆盡。
他眼中的異常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也就是漆黑與血紅共存時的狀態。
但很顯然，蘇曉還來不及高興，對面的傑斯邦德也發現了這一點。
“看來你果然是受了它的蠱惑，受了它的指使，既然這樣，我就更不能放過你！”
傑斯邦德似乎非常痛恨那道血色影子。
所以理所當然的，看到蘇曉眼中的血紅，他也連蘇曉一起憎恨上了。
莫名其妙被傑斯邦的憎恨，蘇曉有些無語。
蘇曉沒有想過要加入哪一方陣營，但似乎兩方陣營都在逼迫他做出選擇。
其實不難發現，在愚人馬戲團副本中除了傑斯邦德和血色影子之外，蘇曉代表的選中者們其實也是另一方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