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人不仇富,正當賺乾淨錢致富是人家本事。
華國人仇的是為富不仁,仇的是那些把幾千萬先烈用血換回來的公產用富麗堂皇的名號強搶去的某些人。
如……
聽到柳忠烈三個字,李慶動作微微頓了頓。
“你說連想裡的那個?你想見那貨做啥?”
在帝京,叫柳忠烈的只有一位,那位和尹光北院士鬧得不可開交的那位。
從李慶的話語間不難看出對那位柳忠烈他並不怎麼看得上眼。
“談生意。”
陳生簡單的說道。
“那行吧,我可以讓人傳達你的意思給他,但他是否肯見你我也不知道。”
李慶沒有把話說死,柳家不是小門小戶不是他說安排見就能見。
“慶哥好像並不怎麼喜歡他,他以前得罪過你?”
和李慶相處,有些話不用轉彎拐角。
“以前見過一面。嗯,我的感覺,這是我的個人感覺,那位看似忠厚老實,實則滿肚子都是壞主意。”
這位雖然博鬥實力不怎樣,但這看人倒是挺準的。
“我敢說連想要是交到他手裡,絕對不是好事,你小子要是想和他做生意,慶哥勸你留一百八十個心。”
“話說你小子想見他是為了啥?難道準備和他買電腦?”
李慶也就開個玩笑,陳生的公司頂天要幾百臺電腦,這點量哪請得出柳忠烈。
“我對入股連想很感興趣,看能否有合作的機會。“
陳生嘴角帶著一絲玩味。
“那你應該找尹光北院士或華科院才對。”
李慶驚訝道。
“柳忠烈先生比較好說話,我先找他牽橋搭線,或者慶哥你有這方面的關係?”
陳生微微一笑。
”我認識的人和他不是一路的。”
李慶搖搖頭,他通過後車鏡看了陳生幾眼,見他一臉高深莫測,不由笑罵道。
“你小子我算是看出來了,和那柳忠烈一樣,看似人畜無害,實則肚子壞水。”
陳生攤攤手。
“慶哥,我看這還有時間,要不我們上擂臺玩幾場。”
李慶嘴角抽了抽。
“今天我好像感冒了,不去。”
誰他嘛沒事想找虐的!
“那一起去喝兩杯?”
“咳,不了,我要去接孩子。”
把陳生扔回酒店,李慶逃也似的走了。
和陳生喝酒?開什麼玩笑!不要命了?
看著李慶逃似離開的樣子,陳生樂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