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啊SIR臉色陰沉得出水,他原以為對方不過十八歲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被他一激肯定忍不住做出出格的事,那時還不是任他拿捏。
然而眼前少年的沉穩超乎他意料之外,那鎮定的樣子反而讓他有種隱隱不妙的感覺。
“打傷五十幾人,這條你怎麼洗都洗不掉,這牢你是坐定了,如果坦白或有帶罪立功的機會我們警方可以給你申請減刑。”
眼看威脅不行,警員一改之前說辭,他和陳生本無私仇,只是看不慣他大陸仔身份還那麼囂張。
之前兩人的對話這種看不慣已經上長升到厭惡,給陳生減刑?做春秋大夢吧!
陳生冷笑,根本不吃他這套。
“我記得香江有一條法律是,當你感覺生命受到威脅時,自衛反擊無罪,面對幾十號拿著西瓜刀和鐵棍的混混,不反擊難道坐下來請他們吃夜宵啊。”
面對油鹽不進的陳生,那警員也頗無可奈何,這傢伙完全不像十八歲的人,反倒像老幾十歲的老油條。
35685號啊啊SIR正想發作,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位女警員拿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他頓時收斂起嘴臉。
陳生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目光,拿過女警員的咖啡喝了一口。
“警察姐姐,謝謝你的咖啡,味道不錯。”
女警員有些無語,那咖啡是我的……
審訊室的另一邊,一老一青年警員正通過攝像頭看著審訊室裡的情況,那老警員看級別是督察級別的。
年輕警員開口說道。
“剛審問過那兩批人,他們本來奉命捉一個小孩子,卻被這小子攪了局,這小子確實是路過的,沒有人認識他。”
“不過這小子是真的超級能打,當時一人面對五十幾個人都面不改色,基本沒人能在他手下走上一招的,面對幾十人的圍毆還能毫髮無傷,簡直是個奇蹟。”
那老督察看到這記錄也是驚詫不已,陳生給他的感覺簡直非人,電影都不敢這麼拍的。
當年有位後來改信上帝的大佬三人對一百多號被砍了十幾刀,而這小子是毫髮無傷,說他能以一敵百都不足為奇。
“想到他的底細沒?”
那年輕警員回道。
“根據入關處的資料他剛高考完來香江探親的,他大伯是本地人,是一名廚師,無不良記錄,其餘家人也無不良記錄。”
老督察問道。
“那兩個人還沒找到嗎?”
年輕警員搖搖頭。
“沒有,兩人好像消失了一般。”
老督察眉頭微皺,沉吟不語。
那年輕警員見狀試探著問道。
“督察,那少年怎麼辦?”
“先關兩天看情況吧,這小子如果混黑將來定然是個天大的麻煩。”
能以一敵百絕對是香江有史以來最硬的拳頭,老督察當了四十幾年警察,從香江的黑暗年代到現在,就沒見過這麼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