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制裁之後,那家老孃一哭二鬧三上吊。
還拿著繩子威脅要吊死在許家大門。
許員外一聽,當即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大門口,喝著茶放話,他就坐在這裡,看看她到底敢不敢吊死了。
要是真吊死了喪葬銀子他包一兩。
且悠閒的笑道:
“這一兩銀子也讓你家人省著點用,說不定,日後一文錢也賺不到了呢。”
那家老孃臉煞白。
見許銳點了頭,許地主將目光略過二房一家子,落到挺著大肚子的元娘身上:
“生了就傳信入京,我們走了,你也不要怕什麼,族裡還有這麼多人呢,要是受了委屈,有的是人給你撐腰子。”
元娘含笑點頭,她知道爺爺的意思,怕許家遷入京,離得遠了婆家可能會欺負自己,便道:
“您放心吧,孩子生下來一定寫信,還要孩子舅舅給取個名字呢。”
聞言,許員外臉上綻放了笑容,玥哥兒可是六元及第,尋常人想求她取個名字可不能,元娘還是佔了姐姐的身份。
忽然他腦中有個念頭一閃。
好像自己忘了什麼?
等到拜別所有人,他還是沒想起來,索性也就不想了。
船行了半日。
夜深了,放下風帆慢行,許大爺被憋醒,舉著油燈解決了五穀輪迴之事。
舒爽的起身之時,忽然聽見隔壁有窸窸窣窣的身音,他頓時警覺了起來,要知道隔壁可是放行李的地方。
莫不是有小賊?
他不敢輕舉妄動,推醒兩三個小廝,一起躡手躡腳的過去,準備抓個現行……居然敢太歲頭上動土。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把掀開船艙的門,他在身後幾個小廝的支持下膽氣大壯,怒吼:
“賊子……啊!”
許大爺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指向某處的手指顫抖個不停。
那邊,臉上黑一道白一道,坐在地上抓著一塊點心往嘴裡塞的小姑娘尷尬一笑,把手背在後面:
“外公。”
…………
家中前一封說已經啟程的信到手沒有一天,次日又有信來。
許玥心中好奇,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兒嗎?
一邊想一邊隨手拆開信。
信比較短,可她才看了沒幾行字,臉上就逐漸失去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