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兒,白曉的家人,送入大牢,聽候審斷。至於白曉,母后打算把他送去新村,給他和那些逃出山寨的人,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溫錦傳聲給鈺兒。
據溫錦的經驗,鈺兒這會兒應該在御書房。
果不其然,溫錦很快收到兒子回信兒。
“母后怎麼了?是那白曉不懂事嗎?不懂事可以調教,如此肖似父皇的人……可遇不可求。母后不必畏懼人言,兒子會保護母后!”
溫錦聞言,更加哭笑不得。
兒子對她這母親,真是無條件支持愛護,偏袒得都沒邊兒了!
溫錦連忙傳信兒解釋,“你想多了,這事兒不是表面看起來那樣……天劫當晚,不是說了嗎?八苦十樂的考驗……唉,等母后回宮,慢慢跟你解釋。總之,就按我說的辦!”
所謂無條件支持,就是說,鈺兒收到溫錦的消息,立刻回應,“好的,一切聽母后安排!”
蕭昱辰在琉璃瓶中,簡直欲哭無淚……唉,造孽啊!
出宮時間也不短了。
溫錦打算,親自把白曉帶去新村,她便和玥兒回宮了。
次日清早。
郡主府侍衛來到白曉所住院子。
管家交代,要給白曉留些面子。所以,他們先行通知白曉,“請白公子收拾行李,去二門外等候。”
白曉聞言一愣,“我正要去餵馬。”
“不必了,主子對白公子,另有安排。您去二門處就是。”侍衛道。
白曉沒什麼行李,最珍貴的,就是“郡主”賜給他的藥膏了!
白曉把藥膏小心翼翼的揣入胸前衣袋。
白千山和白夫人,也連忙收拾行李,要跟著他。
“只有白公子一人去二門,其他人,有別的安排!”侍衛擋住白千山和白夫人。
“曉兒!”白夫人驚慌看著兒子。
白曉擺擺手,“母親別擔心。”
“擔心,我怎麼不擔心?你走了,我們……我們咋辦?”白夫人驚慌道。
白曉扯了扯嘴角,“我本就身不由己,自身難保。”
白曉朝母親躬了躬身子,轉身快步而去。
他大腿屁股還帶著傷,疾走幾步,便疼出了一身冷汗。
但他直到離開父母的視線,才慢下步伐,“嘶……”他吸了口氣,感覺大腿上的傷,似乎又扯開了。
白曉所住的小院兒裡,侍衛揮手道,“把這假扮南陽白氏的山匪,給我拿下!”
“誒?幹什麼?”
“這是幹什麼?不是我們要假扮南陽白氏啊!”
“是……是你們的大官兒!你們的大官兒叫我們假扮啊!”
白夫人和白千山被人一扭,立刻掙扎辯解。
侍衛點點頭,“所以,你們本身是誰?是山匪不是?”
白千山:“……”
“是山匪!”白夫人道。
侍衛勾了勾嘴角,“那就沒錯了,把山匪拿下!”
“等等,”侍衛一抬手,“不對呀,這應該還有兩個人,一個少年郎白陽,一個小姑娘白雲雲。人呢?”
侍衛看著白千山和白夫人,又問,“人呢?你們把人藏哪兒去了?”
白夫人這才驚愕,“是啊!我孩子呢?你們把我孩子藏哪兒去了?!”
侍衛:“……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