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妃連連點頭,“我回去,這就回去!”
妙妃被宮女攙扶著,坐上軟轎。
“初見!初見你醒醒啊!”溫錦看著愣愣發呆的初見,心中著急。
不能讓妙妃走!
她若走了,背上這口鍋,就更不容易丟掉了!
“站住!”溫錦衝著妙妃的軟轎喝道,“妙妃根本是假懷孕!你肚子裡真有皇嗣嗎?”
“一團棉花也敢冒充皇嗣?!欺君罔上,你、還有你們,該當何罪?!”
溫錦被長公主的侍女押著,但她輸人不輸陣,冷喝的氣勢足足的。
她厲喝之後,現場一片死寂。
在那一瞬間,所有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長公主率先反應過來,她一邊揮手,叫抬轎子的宮人趕緊走!
一邊闊步上前,揚起手,衝著溫錦就是一個耳光甩來。
“啪——”一聲脆響。
溫錦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一聲脆響,彷彿也喚醒了發懵的皇后和院判。
皇后道,“這女子胡說八道,仗著自己有一點邪術,就開始蠱惑人心,不殺必要危害大冶!”
院判連連點頭,“臣行醫幾十年,是不是喜脈,脈象幾個月,難道還會摸錯嗎?真是妖言惑眾!”
“廷杖呢?還沒準備好?”長公主喝道。
溫錦被長公主的侍女捂住了嘴,摁在長條形的長凳上。
宮人拖來了比手掌寬,又厚又沉的廷杖。
“給本宮打!”長公主倨傲地抬著下巴,冷聲吩咐。
“喂,她們要杖斃你,你答應給我的紅果子,還給嗎?”一旁的高頭大馬問道。
溫錦眨了眨眼睛,她被人捂著嘴,想說也說不了話呀?
“你自身難保,給不了果子?”高頭大馬歪了歪頭,猜測道。
這馬還挺精,溫錦連忙點了點頭。
“砰——”厚重的廷杖已經狠狠打了下來。
劇痛立時傳遍全身。
溫錦眼淚差點疼得飆出來。
三輩子了!
她有記憶的三輩子,從沒捱過這樣的打!
“嘖,我要能救你,是不是果子管夠?”高頭大馬還在那兒囉嗦。
溫錦閉著眼,深呼吸,重重點頭。
“行!你等著!”
高頭大馬猛地仰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