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究竟想做什麼呢?”
溫錦微微一笑,“我老家有句話,叫‘事成以前不聲張’,我覺得這話有理。”
“嗯?”初見歪著腦袋,不解地看著溫錦。
溫錦笑著摸摸她的頭,“若是事成,你定第一個知道。若是不成,也就不用知道了。”
“哦……”
溫錦跟著初見練習,這水果茶原本沒什麼技術含量,卻愣是被兩人研究出品級段位來。
“喝不下了,實在喝不下了。”初見揉著鼓鼓的肚子道。
待新的一壺煮好,她立刻眼底一亮,“扶我起來!我還能喝!”
溫錦笑著搖頭,“行啦,再喝腎都受不了了!”
溫錦正待收拾茶具。
李春過來,在門口探頭探腦。
“鬼鬼祟祟,幹什麼呢?”初見瞧見他,正要一躍而起,揪他耳朵。
沒想到一肚子水,竟拖慢了她的動作。
她還沒動手,李春就嘿嘿笑道,“國師爺命人傳話,他今晚要跟京都那邊連夜商議國事,就不過同夫人一起用飯了,叫夫人不用等他。”
初見聞言,嗤笑一聲。
旁人不知,初見還不清楚嗎?
溫錦從沒等過他一起用飯,哪次不是他算準了溫錦的飯點兒,提前趕到,好像溫錦真等著他一樣。
他刻意營造出“兩口子”和和美美的感覺,還真夠自欺欺人的。
“哦,知道了。”溫錦笑容特別燦爛地轉頭衝初見道,“機會來了,成不成,就看你了!”
“看我?”初見更懵,“看我什麼?”
“我家初見,心靈手巧,會綰最好看的髮髻呢!”溫錦衝她眨眨眼。
初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髮髻,她懂。
但姐姐要做什麼,她真的不明白啊?
初見給溫錦綰了一個很難,卻極其精緻,也非常適合溫錦臉型的髮髻。
溫錦簪著那隻漂亮又嫵媚的金步搖,帶著她跟初見研究了一下午的水果茶,來到顓頊的書房。
那金步搖的流蘇垂在她耳畔,隨著她蓮步輕移,搖曳生姿,更顯嫵媚。
“夫人,國師大人在忙。”溫錦被攔在書房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