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怕她期末考試掛科？
“噗，”096發出了程序化的笑聲：“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怕你掛科？如果宿主你掛科了，估計都沒有通過的人了！沈大教官應該是擔心你沒來得及複習，拿不到第一？”
蘇堇一認真地想了想，贊同了096的說法。
不過，這幾本物理學專著倒的確是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至少在與項目組成員共處，無法進入096的系統空間時，可以看一看。
*
次日，早餐時間。
蘇堇一和項目組成員們一同坐在昨日的會議廳裡吃著工作人員們派發的早餐。
經過昨日工作人員們的一對一談話，今日大家的情緒顯然都不是很高。
“師妹，昨天談話時，工作人員問你顧繁的事情了嗎？”喬樾突然出聲問道。
“嗯。”蘇堇一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便繼續喝面前的熱豆漿了。
畢竟，這個問題有些敏感，實在是不太適合在公開場合談論。
“哎，他們問的問題太細了，我也是不得已說了好多。”喬樾卻是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你說這事兒真的和顧繁有關係嗎？”
“師兄，”蘇堇一頓了頓，看了眼溫教授所在的方向：“昨天溫教授不是說，在調查結果出來之前，讓我們不要談論這些嗎？”
“噢！也是。”喬樾愣了一秒，喝了口豆漿：“我也是心裡著急，怕這事兒真跟顧繁有關係，這才多問了兩句。師妹，你別在意啊！”
“嗯，我理解師兄的意思。”蘇堇一微微頷首，並未在多說什麼，心裡卻隱隱覺得有些奇怪。
為什麼喬樾會頻頻地提起顧繁？
若真是為了顧繁好，此刻便應該緘口不言才對。
“對哦？昨天也是他先提起的顧繁的名字！”系統空間裡，096動了動小耳朵，從喬樾的臉上察覺出一絲微妙的情緒：“宿主，我們要不要黑入他的電腦看一看？”
“先靜觀其變，等國家的調查結果。”蘇堇一微微搖了搖頭，婉拒了096的提議。
昨天晚上，她也曾經想過自己進入系統空間，利用黑客技術私下裡調查項目核心資料洩密的真相。
但轉念一想，國安的技術部豈能沒有這種人才？
既然他們已經排查過所有人的通訊設備，那便說明洩密人是沒有留下此類證據的，或者說，洩密人在此之前已早有準備地銷燬了所有的證據。
且不說喬樾的嫌疑並不大，就算喬樾真有問題，蘇堇一此刻黑入他的電腦也是無濟於事。
如今若想找出洩密人，也許只有那個辦法了。
*
又是一個上午過去了，會議廳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會議廳裡，除溫教授外的所有項目組成員依舊整整齊齊地坐在這裡，彷彿開會一般。
“我們到底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真的太煎熬了！還不如把我們放在實驗室呢！還能做做實驗。”
一名短髮女博士開玩笑般的話語，立刻便引起了大家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