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嗯。
歌於途：注意安全，別把自己牽扯進去了。
川：放心，他們還動不了我。
歌於途：嗯，要開學了吧？
川：嗯，拿到保研名額了。下學期待在校內的時間估計比較少。
川：基本在部隊裡。
川：到時候我把部隊的值班電話給你。
歌於途：好。
川：照顧好自己。
歌於途：你也是。
……
當天晚上八點，張氏集團還是如約上線了他們號稱華國第二款自主研發的智能移動端操作系統，試圖壓一壓偷稅漏稅的傳聞。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這一屆的網友出奇的理智，偷稅漏稅的端倪和證據都擺在眼前，並沒有人願意買張氏集團的賬。
何況，航一科技的軒轅9.0系統已在春節當天升級為10.0版本，性能和操作都有了一個質的飛躍，使用起來也更加絲滑。
用戶們又為何要放棄已經使用習慣的軒轅10.0，而去下載一個涉嫌偷稅漏稅企業的操作系統呢？
結果最終，只有些零零星星的科技圈測評博主，和張氏集團的死忠粉們下載體驗了他們的新系統。
更令張氏集沒想到的是，那些測評博主們前前後後測評了一圈兒，最後還得出了一個“不如軒轅10.0”的評論。
“噗。”系統空間裡，096伸出小短爪捂住了嘴巴，“怎麼這次張氏集團沒請水軍？”
“張氏集團才出了2億的罰款，定然是不想再為這可能不會賺錢的產品花什麼錢來宣傳了。”蘇堇一神色淡淡地看向窗外，“何況，科技產品，也只是張氏集團旗下很小的一部分資產罷了。”
新系統沒有市場，想必張氏集團很快便會像壁虎斷尾一般，斬掉整個項目團隊。
蘇堇一眸光微斂，又重新坐到了電腦前，熟練地輸入了一串網址。
既然偷稅漏稅沒能讓張氏集團受到應有的懲罰，那麼，現在，就讓她來查查那批醫療器械的事情吧。
*
開學後的一個週末，雲間咖啡廳。
“你的意思是說，航一科技研發出的新型電動汽車蓄電池具有可替換性，還是能隨時隨地替換的那種？”韓輒壓低了聲音，有些驚訝地看向蘇堇一。
他心裡很清楚，若這蓄電池真如蘇堇一所說，那麼，毫無疑問，這一技術將徹底改變當前燃油車和電車在市場上的佔比。
“嗯，”蘇堇一端起咖啡杯，輕輕品嚐了一口，“而且安全性能也有了很大的提高，減少了撞擊自燃的可能性。”
“這怎麼可能？”韓輒反覆地翻看著眼前的資料，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軒轅9.0上線之前，你有想過華國什麼時候能研發出一款移動端智能操作系統嗎？”蘇堇一將韓輒的反應盡收眼底，不疾不徐地說道，“如果你對我提出的合作條件有興趣，明天下午可以親自來航一科技親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