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天有時間了吧?咱們去李家樓耍耍?”黑皮繼續一臉淫笑著提議。
“不了,好幾天沒去你小嫂子那兒了,今天也得去安撫安撫。”程冀山搖搖頭。
“嘿嘿,你可悠著點兒啊,小嫂子曠日久旱,別被她榨乾了!”
黑皮腦海中勾勒出曹麗麗那性感風騷的身段,前凸後翹,燙著大波浪卷,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極為勾魂兒。
要不是她是程冀山的禁臠,說什麼也得搞過來品嚐品嚐。
既然如此,那他就自個兒去李家樓喝花酒去了。
程冀山摸到了曹麗麗的院子裡,直接推門進去。
她那老公是部隊裡的正營職幹部,一直想讓曹麗麗隨軍,但曹麗麗哪裡肯?
後來當上了財政所長,更是要以發展事業為藉口,留在龍武鎮,跟程冀山鬼混。
開玩笑,在龍武鎮多好,堂堂財政所長,多風光?
比一般的鎮領導還風光!
吃好喝好還不少拿。
不比隨軍幹個家庭婦女有意思一百倍?
比如,宣傳委員杜麗麗是從縣委黨校下來的,和曹麗麗並稱為龍武鎮政府兩朵美麗的鮮花,最喜歡跟曹麗麗爭妍鬥豔。
可曹麗麗根本沒把她看在眼裡,宣傳委員又怎麼樣?縣裡來的又怎麼樣?
老孃有錢,金戒指、金耳環、金項鍊天天換,衣服鞋子也都是市裡的高檔商場買的!
你就比不上!
程冀山進了屋裡,由於提前跟曹麗麗打電話聯繫好了,知道她肯定已經洗完了澡,等著他迫不及待辦事兒。
要說兩人上次辦事兒,還是半個月前。
後來曹麗麗的老公回來了,再後來她月事來了,一直拖到今天。
一進臥室,果然看見曹麗麗風情萬種地躺在床上,擺著極為誘惑的姿勢。
穿著他上次買的紫色內衣套裝,屋裡還散發著香水兒的香氣,讓人聞了上頭。
“死鬼,怎麼現在才來?去哪兒鬼混了?”曹麗麗一上來先“興師問罪”。
“跟黑皮談點兒事兒,你今天真俊呢,讓我聞聞!”
說著,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跟曹麗麗扭作一團。
沒一會兒,氣氛到了。
“把小藍片兒給我拿過來!”程冀山如牛般喘息道。
“啊?上次給扔了。”
“扔了?怎麼扔了?”
“我家那死鬼又不用這玩意兒,被他看見怎麼辦?”
“操,那咋整?”程冀山如同洩了氣的皮球。
“你不是不用那玩意兒也行嗎?再加加油!”曹麗麗鼓勵道。
“唉,今天不是喝了酒嗎?我怎麼沒想起這一茬?早知道就帶著了?”程冀山嘆了口氣,出現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痛苦。
“哎呀,你行不行啊,把人的火兒撩起來,又不中用!不行就別來啊!”曹麗麗大聲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