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這是在操心什麼?
裴秋池打趣道:“誒,你知道你剛剛那像什麼樣子麼?像想棒打鴛鴦的老媽子哈哈哈哈,真心勸你。”
別管那麼多啦。
易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煩的很,她也說不上來什麼感覺,一方面真心不想徐雲希到後面為愛受傷,一方面也是有點嫉妒傅江雪和徐雲希他們倆。
憑什麼?
三個人同一個高中,說到底他們仨都很孤獨。
但徐雲希和傅江雪的關係卻能這麼緊密?就因為他們倆比她早認識一年?不,其實還有後面的四年。
易可其實也明白,在她外出求學的時候,傅江雪單方面守著徐雲希,雖然大學不在一起,但在隔壁而已,他們倆見面的機會比她多,其實他們關係好才正常。
她沒資格嫉妒。
道理都懂,但人就是這麼複雜的東西,糟糕透了。
裴秋池也只能摟著氣鼓鼓的好姐妹,揚言要帶她去玩兒。
而另一邊。
傅江雪還賣乖,表示委屈,不開心,需要抱抱。
一個樂意裝,一個樂於哄。
金秘書努力忍著,面不改色地淡定開車,實則想死。
作孽啊。
下班了還得看自家老總哄著他心上人玩兒呢?
瑪德!
徐雲希看著金秘書還覺得不好意思,直到傅江雪淡定又體貼地把隔板放下來,後座位就是獨立的空間。
他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在,要這樣面對面貼貼。
徐雲希直接坐在他腿上,算是跪坐在他的腿上,有點呆滯,但看見傅江雪摟著她,又把腦袋埋在她脖頸處,溫熱的呼吸癢癢的,她忍不住想躲。
怕癢。
理智讓她明白這樣好像有點過於親密了,情感卻讓她覺得不捨得推開,因為他向她尋求安撫的動作會令她覺得愉悅,會有種被他依賴著的感覺。
徐雲希沒有兄弟姐妹,而他是自己挑選的親密無間的夥伴。
她確實很在乎他。
“酒吧好玩麼?”
傅江雪酸溜溜地說著,還問她今天玩得開不開心?
徐雲希乖巧地回答到:“好玩的,感覺想聽了一場小型的演唱會,他們唱的很好聽。”
確實挺好玩兒。
今天跟著易可吃吃喝喝,她也沒付多少錢呢,說好的請她吃飯,結果吃了一下午的小吃也不餓。
易可直接帶她來酒吧了。
“我還是欠她一頓飯呢,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請她吧。”
傅江雪聽見她雀躍的語調,雖然酸溜溜的,但她開心就行,隨即他追問道:“喜歡聽演唱會?”
徐雲希立即警覺,輕輕拽了拽他的頭髮,惹得他輕笑,她反倒臉紅了,“你別又上哪找演唱會票出來。”
她不想他破費太多。
傅江雪含糊不清地答應,把頭埋在她肩頸處,也摟的更緊了,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兒,讓他捨不得鬆開。
徐雲希被他禁錮在他腿上,後腰勒著她的手臂很燙,他的呼吸也熱乎乎的,小小的空間內都是他的味道。
是雪松味。
她莫名覺得不對勁,下意識伸手想推開他,結果沒推動,只好伸手摸摸他的後脖子,滾燙的嚇人。
“傅江雪你發燒了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