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雖然創立了玄醫宗。
但陳龍象這個做師父的,卻不知道宗門地址在哪裡,開宗那天他都沒有出席。
說起來,陳龍象也是一陣汗顏。
“師傅。”
許笑笑斜眼陳龍象,略帶不悅道,“玄醫宗在武館一條街,我們幾人合夥盤下了一個倒閉的武館,重新裝修開業。”
說著,這姑娘小嘴噘了起來,有些不高興,“您還說呢,剪綵的那天您都不來,你這個當師父的卻缺席了。”
陳龍象尷尬一笑。
本以為是他們三個開玩笑的話,所以就沒當回事。
但不想,後來真的搗鼓出宗門了。
但,那段時間在賣牛大力,實在是太忙了,所以連剪綵也抽不出空!
看眼許笑笑鬱悶的小臉,陳龍象自知是自己的錯。
但,作為師傅的他哪裡會向徒弟低頭。
陳龍象趕緊轉移話題,“話說回來,咱們玄醫宗現在有多少弟子了?”
說到這裡,明顯可以看到許笑笑臉上笑容增加。
她車開得飛快,和陳龍象解釋道,“師傅,玄醫宗已經收了十多名三代弟子了!
我們也秉承您的囑咐,既修煉又學醫。
不過,三代弟子的質量參差不齊,修煉還未入門。”
陳龍象滿意地點點頭。
沒想到一下子,他竟然成了師尊了。
手底下還有十多名徒孫。
不錯!
不過,聽許笑笑不經意間的嘆氣,陳龍象自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當即寬慰道,“不著急,修煉不是每個人都有天賦的……”
此話一出,許笑笑原本高興的小臉頓時沒了笑容。
怎麼總感覺,師傅這話好像在說她啊?
剛開始修煉的時候就她最差了,現在還是她最差,甚至連郭小吉都比自己強了許多。
許笑笑都快自閉了。
二十分鐘後,玄醫宗到了。
還未下車,陳龍象便看到房屋上方的一塊極具有古香韻味的紅底門匾。
上面刻著三個大字:玄醫宗!
陳龍象打量片刻,對許笑笑投去讚賞的目光,誇讚道,“不錯,挺大氣的!”
許笑笑抿嘴一笑,在前面給陳龍象指路,“師父我帶你進去看看。”
一樓是大廳和修煉室,眾弟子們都在這裡接受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