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
陳龍象要走了。
“小神醫！”
陳龍象疑惑回頭，正好看到劉綵鳳羞答答地開口，“有時間，記得常來。”
說罷，直直盯著陳龍象，期待他的回答。
“當然。”
陳龍象抿嘴一笑，隨即離開。
腳步聲越傳越遠，劉綵鳳心裡的波瀾也慢慢平靜。
…
小區外。
現在已經是十點多了，陳龍象出來後，便打算回家。
但不想，路過街邊一家燒烤攤時，看到穿著工作服，坐在燒烤攤桌子擼串的張倩倩。
這女人大過年的，沒回家？
陳龍象當即疑惑，走了過去。
“倩倩姐？”
他出聲道。
苦著小臉，正在玩手機的張倩倩聽到這抹聲音，當即抬頭看去。
是小傻子！
張倩倩當即浮現一抹驚喜，熱情邀請道，“呀，小傻子，快來一起擼串啊。”
“倩倩姐，一段時間沒見，你氣質越來越好了！”
看著唇紅齒白，身材曲線玲瓏的張倩倩，陳龍象由衷誇讚。
這和在村裡見的時候，簡直大變樣啊！
尤其是這一身職業裝，能完美地把張倩倩少女的清純以及社會精英的氣質揮發得淋漓盡致……
閃閃耀眼。
“哈哈。”
看著小傻子炙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村花張倩倩小臉緋紅，輕笑一聲，“你個傻子，油嘴滑舌的。”
“嘿嘿，倩倩姐，我說的是事實哦！”
陳龍象撓頭一笑。
“小傻子，別貧了，這大過年的，你怎麼在這？”
張倩倩望著陳龍象笑呵呵的雙眸，不免疑惑道。
她一個打工人過年加班就算了，小傻子都是大老闆了，還不多休息幾天？
陳龍象笑著回應，“倩倩姐，我和雪花姐覺得在家太無聊了，就提前來這裡了，你呢？”
“我？”
張倩倩輕嘆一口氣，拿起啤酒喝了口，小臉上滿是煩躁，“別提了，我這個行業太捲了，今年過年都沒回家，現在才剛下班。”
陳龍象點頭，看著張倩倩略帶疲憊的臉龐，關心道，“倩倩姐，外出打工不容易，但也不要太累了，把自己照顧好最重要。”
一席關心話語，像是打開了張倩倩心扉。
烤串上來，她擼串，輕聲開口，“在大城市打拼當然不容易，稍微不努力就被刷下來了，在這個行業，更是難熬。
小傻子，在這工作半年，真的讓我見識了很多。
你不知道，現在有不少客戶，他不是為了買房而買房，而是為了潛規則……
不過，好在也有許多真誠的客戶，倒也不算黑暗。”
張倩倩說著賣房的趣事和心酸。
夜如墨染，人聲鼎沸。
許多穿著職業裝的年輕人不斷穿梭。
顯然是和張倩倩一樣，過年回不了家。
陳龍象坐在椅子上，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
望著張倩倩巴拉的小嘴，面帶同情。
等張倩倩全部說完，這才出聲安撫，“倩倩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若是有人欺負你，你就打電話給我……”
張倩倩抿嘴一笑，經過陳龍象這麼一說，心情好了不少。
也在這時，隔壁一桌看著張倩倩兩人，猥瑣議論聲不斷。
“嘖嘖，瞧這小妞，這身段……”
其中一名醉漢色眯眯地望著張倩倩，出聲道。
“不如咱們把她喊過來陪哥幾個喝一杯？”
另外一名醉漢面露猥瑣。
“她姘頭不是在哪嗎？”
“慫什麼？看他這弱的，我一拳一個……”
幾名醉漢商量完，便衝著張倩倩那桌走去。
四五個人擋在前面，像是一堆圍牆。
“姑娘，一起喝一杯？”
醉漢指著他們桌，開口道。
“不了。”
張倩倩瞥了一眼，臉色不自然出聲拒絕。
“小妞，走唄，和哥哥一塊喝點……”
張倩倩預感不妙，看眼陳龍象，示意趕緊走。
“小妞，今天不陪哥哥們喝酒還想走？”醉漢們直接擋在張倩倩面前，面露猙獰。
甚至動手抓住了張倩倩。
“放手！”
陳龍象當即眉頭皺起，“沒聽到她說不想去嗎？”
醉漢滿臉不爽地望著陳龍象，“你算哪根蔥？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再他媽廢話，老子讓你橫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