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她終於想起來了。
差不多一個月前,她和同事一起聚餐、喝酒、蹦迪後心血來潮想要去山頂看星空,於是打電話讓任少煊帶她去。
任少煊剛剛加班完從公司出來就帶著凌晨去了臥龍山山頂。
兩個人開車上了盤山公路,在山頂最高處上擁抱、接吻、看星空……
氣氛非常浪漫,凌晨喝了酒有點上頭,一直撩撥任少煊。
“晨晨,別鬧。”任少煊耐心地將凌晨的手按住。
按住了手,凌晨的唇卻湊了過來。
一陣激吻過後,兩個人才氣喘吁吁地放開彼此。
任少煊很難受,想要和凌晨拉開一些距離,凌晨卻絲毫察覺不到危險,纏著他不放手。
車上沒有準備東西,原本任少煊沒打算要她……
本來任少煊就對凌晨沒有絲毫抵抗力,她一再在任少煊的理智邊緣瘋狂蹦躂和試探。
凌晨那天特別想看任少煊動情的樣子,她柔若無骨地抱著她,在他耳邊道:“我今天安全期。”
聽完這句話,任少煊的理智全線崩潰,再也容忍凌晨的撩撥,在車上要了她。
過程有點漫長……
凌晨的意識從回憶中抽離出來,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那天晚上,她意識不算清醒,第二天忘得一乾二淨,也沒有采取任何補救措施。
她都說安全期了,任少煊更不可能主動給她買藥……
為了一晚上的快樂,接下來的人生計劃全亂了。
凌晨心裡沒底,怎麼辦好?
她想找個人說說,但是林念熙現在正在度蜜月。
萬一壞人好事,那不是得遭天譴?
慢慢冷靜下來,凌晨撫摸著自己稍微有些腹肌,平坦依舊的小腹。
這裡面有個剛萌芽的小生命了嗎?
凌晨心裡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她都沒發覺,自己的眼神都變得溫柔了。
第二天,凌晨去醫院檢查,確定自己懷孕四周多了。
凌晨拿著檢查報告,坐在醫院的長椅上陷入沉思。
知道自己懷孕了,會不會被媽媽打死?
想完馬上就被否定了,凌晨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念頭。
凌晨開導自己,一路走來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是體驗。
生命中遇見的所有人都是為了來渡我這一生,豐盈我的認知世界的。
雖然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但是既然來了,那就開開心心地迎接他或者她的到來好了。
凌晨決定先和任少煊談談。
晚上,凌晨閒下來就給任少煊打了一個視頻通話。
平時都是任少煊先打過來,今天凌晨居然比他快一步。
“晨晨,想我了嗎?我過幾天就回去。”任少煊一看見凌晨就像開屏的孔雀一樣笑著道。
“任少煊,我現在想嫁,你娶不娶?”凌晨開門見山,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娶,只要你開口,我馬上娶。”任少煊以為凌晨在跟他開玩笑,嬉皮笑臉道。
“我說認真的。”凌晨一臉嚴肅道。
任少煊見凌晨嚴肅的樣子,馬上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不對。
他正襟危坐,一臉認真的道:“不是,大小姐,你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