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之後,任母打電話問任少煊,“少煊啊,你和凌晨有什麼打算沒有?”
任少煊一提到這個就頭疼,他終於理解凌晨不想父母過多幹涉的原因。
實在是有些被動。
儘管有些頭疼,他還是耐心答道:“媽,我們兩個現在很好,我非常享受當前的戀愛狀態。結婚的事情,再說吧。”
還不想結婚的是凌晨,但是任少煊不想有任何壓力放在她身上。
即使是潛在的壓力也不行。
任母聞言,頭腦風暴自動開啟。
自己的兒子和凌晨已經同居了,卻還不負責任,這不是妥妥的渣男行為嗎?
她以為任少煊對待這段感情不認真,想要訓斥他一頓。
但是兒子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小霸總,罵他的話他能聽得進去?
“媽,還有事嗎?沒事我去忙了。”見任母遲遲沒有接下一句話,任少煊耐著性子說道。
任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晾著任少煊呢。
她雖然恨鐵不成鋼,但是也不能過多幹涉。
之前任少煊也有交代她讓她不要干涉過多。
於是,任母只能旁敲側擊道:“少煊,你是個男人,你得承擔起該承擔的責任,人家女孩子跟你在一起,你就要負起責任,聽懂了沒?”
任少煊懂任母的意思,不過他現在不想說過多,便只是道:“放心吧,媽。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儘管任少煊說得好聽,任母還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任少煊的心性,她還是瞭解的。
從小到大,他知書達理,並且非常孝順。
只是最近幾年,他也有了自己的事業、人脈和圈子,會不會被圈子的汙濁之氣影響到?
任母的情緒影響到任父的睡眠質量,他打開床頭燈,問:“夫人,你哪裡不舒服嗎?”
“我心裡不舒服。”任母見有情緒發洩的出口,索性不睡了,坐起身來靠在床上。
見她坐起來,任父也跟著坐起身來,等待任母的指示。
“怎麼個心裡不舒服法?你和我說說。”任父臉上沒有絲毫不耐,情緒穩定地詢問道。
任母將任少煊的答覆和任父說了,任父聽得皺起了眉頭,生氣地道:“他要是敢學別人始亂終棄,我會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腿。”
剛剛還想說任父情緒穩定的,對待兒子就這暴脾氣,任母都不想再說第二句了。
打斷他的腿能解決問題?
“睡吧睡吧。”任母感覺對牛彈了琴,不想再影響牛的睡眠,催任父關上床頭燈睡覺。
從小到大,任少煊還是比較聽林念熙的話。
他們年齡相近,既是表姐弟也是朋友,兩個人比較有共同話題,思想層面也在同一個頻道上。
請林念熙和任少煊說說,讓他千萬不能當渣男應該是可行的。
任母打定主意,心放下來一些,漸漸沉睡過去。
她是睡著了,任父被她一攪和,心裡有事直接失眠了。
第二天,林念熙腰痠背痛著起床,封遲也已經去公司了。
為了接下來的蜜月旅行,他要將工作先安排好。
林念熙的腦海裡閃過昨晚的一幕幕,紅暈悄悄爬上她的臉頰。
昨晚……
封遲也說要補洞房花燭夜,玩得還挺花。
他帶著她解鎖了幾個新姿勢,讓她體驗到各種極致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