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任少煊直接被凌晨的重磅炸彈砸暈。
沒想到凌晨一上來就這麼直白,先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只是,不知道凌晨是不是醉糊塗了,任少煊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凌晨,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任少煊,我喜歡你。”凌晨大聲說。
為了防止凌晨睡醒不認賬,任少煊剛才就點下了錄屏鍵,“凌晨,我也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沒有鮮花一點都不浪漫。”凌晨撇了撇嘴,拒絕道。
“那我下次準備漂亮的花和禮物,你當我女朋友好不好?”任少煊問道。
“要茉莉花。”凌晨要求道。
“好,茉莉花,那凌晨當我女朋友好不好?”任少煊誘哄道。
“好,那我就當你女朋友。”凌晨笑著說道。
任少煊道:“茉莉花明天不給你,那女朋友現在要回床上睡覺了嗎?”
“嗯,要睡了。熙寶讓我早點睡。”凌晨道,一邊站起身來,一邊拿著手機搖搖晃晃地往床上走。
躺在床上,凌晨拿起手機,對於屏幕中的任少煊道,“我要睡覺了。”
“我看著你睡?”任少煊道。
凌晨搖搖頭,“不不不,仙女睡覺你不能偷看。”
“好,我不偷看。”任少煊寵溺地笑了。
“那,你掛電話。”凌晨慢慢地說。
“好,那你乖乖睡覺,我明天就去找你。”任少煊哄著她,“晚安,女朋友。”
“晚安!男朋友。”凌晨掛了電話,起身下床,哼著小曲往浴室走去。
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卸妝、洗臉、護膚、洗漱……
一個小時後,凌晨眼神清明地回到床上,安心睡覺。
而任少煊掛了電話卻激動得睡不著了。
他反覆觀看剛剛和凌晨視頻通話的錄屏,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自己喜歡的人,正好也喜歡著自己,這可能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事情了吧。
第二天,任少煊打電話約凌晨吃飯。
凌晨說自己忙著籌備舞蹈工作室的事宜,今天忙著確定工作室地點,改天再約。
猜到凌晨估計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忘光了,得趁熱打鐵才行。
任少煊給凌晨發了個消息:“我這方面還是比較有經驗的,要不我過去幫你參考參考。”
“好呀。”凌晨的信息很快就回復過來,“求之不得。”
任少煊很快就收到凌晨發來的地址,開著車就過去找凌晨。
再見到任少煊,他手裡拿著手機和車鑰匙,沒有帶其他東西。
凌晨看了眼他,眼神暗了暗。
隨即,又換上自然的表情,笑著和任少煊打招呼,“少煊,這裡。”
任少煊微笑回應並抬步向她走來。
等任少煊在她面前站定,凌晨又問道:“今天公司不忙嗎?”
“還行,手頭上的工作已經完成了,不耽誤。”任少煊解釋道。
“那就好。”凌晨微笑著說。
“就是這個地方對吧。”任少煊問道。
“對,這位是房東,我們正在談價格。”凌晨介紹道。
任少煊儼然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你好,方便報個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