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完早會讓工作人員自行準備上課去了,自己拿出手機拍了一張腳踝的照片給任少煊。
任少煊早會還沒開完,看到凌晨發的照片,馬上站起身來。
他急忙吩咐阿奇替他主持會議回頭再向他彙報情況,說完便抬腳離開。
阿奇覺得自己太難了。
任總自從談戀愛越來越不靠譜了,遲到就算了,今天屁股還沒坐熱就早退了。
吐槽歸吐槽,任總的工作還是得用心完成。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的阿奇認真搬磚去了。
凌晨發完圖片,在微信上問任少煊該抹些什麼藥。
消息已發出,一直沒有得到任少煊的恢復。
她正疑惑著,以為任少煊在忙工作沒辦法回覆她時候,任少煊在舞蹈室出現了。
“晨晨,走!我帶你上醫院。”任少煊火急火燎地趕來,急切地對凌晨道。
凌晨驚訝於任少煊的閃現,問道:“你怎麼來了?”
“現在的螞蟻和以前的螞蟻不一樣了,很毒。我帶你上醫院給醫生看看。”任少煊急衝衝地道。
凌晨本來都沒在意,聽了任少煊的話,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腳又腫又痛是事實,凌晨趕緊跟著任少煊走。
路上,凌晨才從任少煊的嘴裡瞭解到,很多人對螞蟻的反應不一樣,有些被咬到會像被開水燙到一樣起水泡,有些會又腫又痛,像她一樣。
有些人不需要特殊處理,有些人則嚴重到需要輸液。
總之,上醫院看一看他才能安心。
到了醫院之後,任少煊給凌晨掛了急診。
檢查之後,醫生給凌晨開了塗抹的藥,交代她要多塗幾遍。
還好是較為輕的症狀,拿到藥,任少煊讓凌晨坐在醫院的長椅上,他則在她的眼前蹲下來,用棉籤蘸取藥膏小心翼翼地將其抹在凌晨腳踝的紅腫處。
清清涼涼的藥膏緩解了凌晨的痛癢症狀,讓她舒服一些。
“還能走嗎?”任少煊問凌晨。
“可以,不用擔心。”凌晨見任少煊擔心的模樣,都有些心疼了。
愛她,就甘願在她面前折腰。
任少煊心疼凌晨受苦,凌晨心疼他為自己擔驚受怕。
果然心疼一個人是喜歡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