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愛瑞莉婭趕忙將自己腦中的雜念甩了出去,將注意力集中到這場戰鬥上。
主要還是擔心陳銘。
苦說大師的這個兩個徒弟,看起來可是兇的很,萬一傷到了大哥怎麼辦。
然而當視線重新聚焦時,戰鬥已然結束了。
慎以戒兩人被一根細線緊密的纏繞成了一個羞人的姿勢吊在了樹上,臉貼著屁股,某些位置都快呈現負距離了。
“混蛋啊!”
“放開我們!!”
慎與戒兩張臉憋的通紅。
也不知道是因為細線捆的太緊了,還是因為羞憤的情緒所導致的。
所幸在外風吹日曬的時間長了,皮膚一個比一個黑,倒是不容易看出來。
兩人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認為肯定是陳銘用了某種不乾淨的手段。
反正就是大寫的不服氣。
“放你們下來,你們就不砍我了?”
陳銘抬腿踹了兩人一腳,讓他們在空中來回的盪漾起來。
這問題令人沉默。
果然是年輕人,腦子就是耿了一點。
“不行了,我要吐了”
頭朝下的慎乾嘔了幾聲,可把戒給嚇壞了。
“要忍住啊慎”
就兩人這個姿勢,慎要是吐出來,肯定得濺戒一褲襠。
“就這還想守護均衡,還是回家守自己的苞米地好了”
陳銘的嘴巴毒的很,但慎與戒此刻卻是無力開口反駁。
主要是被人捆著,說什麼也硬氣不起來。
“銘大哥都是這樣的嗎?”
艾瑞莉婭眨了眨眼睛,好像對陳銘有了一點新的認知。
“這傢伙可比看起來要壞的多”
作為上一個遭到迫害的人,霞對此是相當的有發言權。
“均衡高於一切”
苦說大師拔出了背後的鋼刃。
作為在場唯一一個勉強看出陳銘動作的人,他所感受到的壓力,絕不是慎與戒能比的,但自己卻有不得不拔刀的理由。
“不打算用靈刃嗎?只是鋼刃的話,可沒辦法勾起我的興趣”
陳銘說著瞥了一眼苦說大師背後的那把由靈魂鑄成的兵刃。
“現世事,現實畢”
苦說大師簡單但堅定的回應道。
用靈魂的力量干擾物質世界,本身就是一種打破平衡的行為。
除非是對付亞扎卡納這類來自靈魂領域的存在,否則他是不可能動用靈刃的。
“無趣”
陳銘沒有了最後一點興致。
那苦說大師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的技藝不比慎與戒高出多少,手上的鋼刃被陳銘輕易的折斷後,還想要繼續反抗,陳銘也就只能將他如慎與戒那樣給吊起來。
“大師……”
艾瑞莉婭站在樹下,低頭不敢去看苦說。
感覺這樣會不太禮貌,畢竟大師現在的姿勢也不太的雅觀。
“該走了”
身後傳來了陳銘的聲音。
“銘大哥,我們就這樣不管大師他們了嗎?”
艾瑞莉婭有些於心不忍。
“交叉之尾在碰到液體後韌性會下降的”
聽到這話,艾瑞莉婭才放心下來,跟苦說大師道了歉後馬上跟了上去。
不多時,身後便傳來了吐口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