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隊長並未失去行動能力。
他身上的盔甲並不是擺設,抵擋出了大部分的箭矢傷害,只是看起來慘了一點。
事實上,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
這反而激起了諾克薩斯人骨子裡的兇性,舉著砍刀奮起殺來。
這一次阿狸就顯得淡定的多。
她已經看出來了,這些諾克薩斯的士兵早就已經深中幻覺無法自拔。
“不可……這樣只會激化戰爭……”
僧侶看著眼前互相殘殺的諾克薩斯士兵,表情猛的一變,他也意識到了這個情況,趕忙上前想要阻止。
“……算了,我就不應該對他浪費口水,你說是吧,阿狸”
陳銘算是對於這些極端和平主義者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然而此刻是阿狸並沒有注意到陳銘在說些什麼,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陳銘,滿眼的崇拜。
“怎麼了?”
“銘施展的幻術好厲害啊,不像是我,還需要看著對方的眼睛”
對於變強,阿狸有著天然的渴望,這應該是源自於她自小生活的環境吧。
野外講的就是一個適者生存、弱肉強食。
“想學嗎?”
“嗯嗯”
“那你是不是應該換一個稱呼了”
“老師”
阿狸的腦筋轉的還是很快的,立刻就改口。
“不,要叫我師匠”
陳銘曲指一彈,又是跟上次相同的地方,阿狸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
對對對,就是這個聲音。
陳銘眼睛頓時亮了幾分,有種想要再來一下的衝動。
然而阿狸已經捂著頭往後退去,有些不滿的瞪了陳銘一眼,她已經察覺到對方就是故意找理由彈自己的額頭。
“咳咳,下次注意一點,不要喊錯了”
略感心虛的陳銘轉移了視線。
這時,諾克薩斯士兵間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還留有一個活口,那就是他們中的隊長,不過此時也是重傷垂死。
僧侶正跪在一旁,全力的進行救治。
更讓人頗為無語的是,剛剛差點死在諾克薩斯士兵刀下的村民對此竟然毫無意見。
這樣看來好像是自己多事了。
沒有徹底經歷過血與火的洗禮,是沒辦法讓這些早就已經被千年和平麻痺的艾歐尼亞人民覺醒的。
陳銘轉身帶著阿狸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