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門外的陳晨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能硬著頭皮回了房間。
輕輕地推開浴室門,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也許是自己眼花了,陳晨這麼想著。
畢竟這世上哪有鬼呢?
只不過她還是用最快的速度沖掉身上的泡沫,一刻也不敢在浴室裡多待。
筱雅坐在床上,看著在房間裡亂轉的陳晨,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小酒給的符可真好用,只要放進嘴裡就能讓人看見她,剛才她就是用這一招,將陳晨嚇了個半死。
陳晨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別怕,別怕,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終於在凌晨一點的時候,控制不住睏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身上有些涼,下意識地拿起枕頭旁邊的手機按亮往被子上一照。
一張披頭散髮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啊……”
尖叫聲劃破夜空,陳晨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哎呀,膽子真小。”
筱雅嫌棄地皺了皺眉。
好了,找另一個玩去了。
第二天,陳晨被發現的時候整個人發燒到了快四十度,人已經昏迷不醒。
被救護車拉著去醫院的途中,嘴裡還說著胡話。
“有鬼,有鬼,救命之類的。”
幾個醫生面面相覷,怪事年年有,今天很榮幸的見到了一個。
同樣被嚇得不輕的還有化妝師李麗,人這會還在縮在被子裡不敢出去。
鳳酒第二天出現在拍攝地的時候,筱雅無聲無息地回到了她的身邊。
符紙早就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失去了效果,所以就算陳晨還想見她也是看不見的。
筱雅在鳳酒耳邊說著自己昨天晚上的偉大功績,見有人進來急忙鑽回了鳳酒的手鍊裡。
凌霄看到鳳酒的臉已經好了還有些驚訝,以往哪個過敏的不是要好幾天才會消。
“你今天好像很高興?”
“嗯,有嗎?”
鳳酒摸摸自己的臉,“有這麼明顯嗎?”
見她承認了,凌霄不由得打趣道:“有什麼高興的事兒?分享分享。”
鳳酒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把得罪我的人修理了一遍,算不算?”
“誰得罪你了?”凌霄一下正了臉色。
“噗,逗你的,你現在很閒嗎?凌老師是不是該履行職責了?”
鳳酒岔開了話題,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女人為難女人,不外乎就是為了男人,這在鳳國後宮她不知道見到了多少。
鳳酒一邊上課,一邊拍戲,一邊還要抽空學習日語,時不時還要去圍棋社報道一下,忙得不可開交,學車的事情反倒落下了。
陳晨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睛都凸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每次看到鳳酒朝她笑的時候,就會看到另外一個影子也在朝她笑,搞得她快精神奔潰了。
再看著鳳酒和凌霄湊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恨從心來。
“老闆,給我來幾塊蛋糕。”
鳳酒拎著蛋糕從蛋糕店裡出來的時候,夜已經深了,這是她準備帶回學校給付珊珊幾人的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