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個拋屍的,是個女人,讓人意想不到。
似乎只要一想到殺人,拋屍,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男人。
一隻小鳥從窗外飛進來,停在鳳酒肩頭,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叫著,對於這一幕,何誠現在已經見怪不怪。
鳳酒從抽屜裡拿出一串東西,掛在小鳥的脖子上,摸摸它的頭。
【行了,謝謝你,等我事情辦完,再來請你們吃好吃的。】
小鳥在鳳酒的下巴上蹭了蹭,依依不捨地飛走了。
鳳酒將咖啡一口氣吸完。
“走吧,幹活兒去了。”
一群警察將身上的警服脫了,換成了他們平常穿的衣服,還特意弄得邋里邋遢的。
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停在一個村的進口處。
何誠從車上下來,頭上戴上了一頂假髮,脖子上挎著大金鍊子,嘴上叼著煙,大搖大擺地帶著幾個小弟走進了一個村子。
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都有這種城中村,樓房密集,村裡還有人養豬,養狗,養雞鴨。
看著就是一個小村子,其實這裡是吸毒者的天堂。
警察就算知道,但是也根本抓不到人,村口時常有人放哨,只要有陌生的面孔進村,立馬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該收的收,該藏的藏,有些時候他們就算帶著警犬,也不一定能找到那那些東西。
你能想象得到,他們將那包東西用袋子封好,扔進了廁所裡,等他們走了,再撈出來。
這就算是哮天犬來了,也不一定能聞出來吧。
有男人扛著鋤頭從家裡出來,何誠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扯住人家。
“喂,老子問你,毛蛋家住哪?”
把一個黑社會的惡霸,演得活靈活現。
毛蛋,一個賭徒,經常到處去賭,賭得家裡的東西都賣光了,時常有人來找他要錢。
最重要的是,這個毛蛋家,就住在鳳酒他們要找的那個女人家隔壁。
男人愣了一下,抬手指了一個方向。
“就在前面,17號就是他家。”
何誠鬆開手,將耳朵上的煙拿下來塞進對方嘴裡,還拍了拍他的肩。
“謝了啊,兄弟。”
待一群人離開,扛著鋤頭的男人才將嘴裡的煙拿出來,扔在地上,狠狠用腳碾碎。
“草泥馬的,一群土匪。”
就在何誠一群人進了村子以後,鳳酒也到了的村外,不過她沒有進村,手裡拉著三隻阿拉斯加,像是在悠閒地遛狗。
不過雖然她是人不在,但裡面的一舉一動,卻瞞不過她的眼睛。
筱雅幾隻小鬼,早已經潛伏了進去。
筱雅回來傳信,“小酒,小酒,我看到那個女人站在她家的陽臺上,看著何誠幾個。”
毛蛋今天實際沒在家,早已經被他們控制了起來,他們需要的只是要有這麼一個藉口進村。
何誠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媽的,給老子翻牆進去。”
他身後兩個小弟動作麻利地從牆上翻過去,跳到裡面以後,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