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口的動靜,梅書琴高高興興跑去開門。
看到只有墨司御一個人的時候,愣了愣。
彷彿不確定般,又伸頭往外看了看,確定只有他一個人。
“司御,小酒呢?”
墨司御拉著一張臉,“被國家借走了。”
⚆_⚆????
墨乾樺和梅書琴滿臉問號。
“什麼意思?”梅書琴拉著墨司御追問。
“字面意思。”
什麼叫字面意思?
被……國家……借走了???
墨司御將手裡的東西塞到梅書琴懷裡,“小酒送給你們的,是好東西,隨身戴著吧。”
說完直接上了樓。
那背影,怎麼看怎麼心酸。
梅書琴捧著東西,看向沙發上的墨乾樺。
“老墨,司御什麼意思?”
墨乾樺摸著下巴,“咱們這個兒媳婦兒,有些不簡單吶。”
能和國家兩個字掛鉤,想想就不會簡單。
他們家族從老一輩就是從商,基本沒有入政的。
現在這個兒媳婦突然和政掛鉤了,嘖,司御這孩子還真是有眼光。
梅書琴後知後覺也反應過來了,一拍大腿。
“哎呀,小酒這孩子,這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以後前途不可限量,看,她還給我們準備禮物了呢。”
梅書琴將盒子打開,一隻紫色的玉鐲擺放在裡面。
“喲,紫翡呢,這顏色真好看,老墨,你看上面這些刻的是什麼?”
那隻玉鐲上,密密麻麻刻著一些紋路,看上去就像有花長在上面一樣。
那可是鳳酒花了一番心思,親自動手將平安符雕刻在了上面。
墨乾樺戴上眼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我看著,這怎麼有些像是符文。”
“符文?”
梅書琴將自己手上的鐲子取了下來,將鳳酒送的鐲子戴在了手上。
“司御說是好東西,看,真好看。”
墨乾樺指著另外一個盒子,“那是我的吧,快打開看看。”
“瞧你急的,”梅書琴好笑地瞅了他一眼,將另一個盒子打開,是一串墨玉手串。
先不說它的價值,單是它上面的每一顆珠子上都刻了符文,這串手串就已經是無價之寶。
“我喜歡,哈哈,瞧,好看吧?”
“切,臭美。”
梅書琴站起身,“我去廚房看看,差不多該吃飯了。”
此時的鳳酒,已經坐上了直升飛機,一旁是這次一起出任務的夥伴,一共八個人。
風凌寒抱著槍坐在一邊。
“先說這次的主要任務,我國一批專家在回來的途中在飛機上被劫持,劫匪帶著幾位專家從飛機上跳機,目前下落不明。
根據對方的降落位置以及人體步行速度,我方大體圈出了幾個位置,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到他們,併成功解救人質。
明白了嗎?”
“明白。”
天空中開始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砸落在機身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機艙裡,風凌寒從一開始說完話以後就在閉目養神,眾人就算再遲鈍也看出了他心情不好。
江津東微微蹙眉,寒哥這是怎麼了?以往他們也不是沒有在大年三十出過任務,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假期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