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走過來挽住鳳酒的手臂。
“小酒,剛才怎麼了?黃韜是不是來找你茬了?”
“沒事。”
鳳酒將之前發生的事兒跟徐靜說了一遍。
“這人心眼小,你小心一點。”
徐靜皺著小臉,“他家和我家本來就是商場上的對頭,只不過大家表面從不會說什麼,這黃韜真是死性不改,算了,不說他了,走,我們去一樓看明標去。”
鳳酒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就將一樓的明標看完了,有幾塊她覺得還不錯。
吃完午飯略做休息,下午就到了明標的時間。
“101號,起拍價一萬人民幣,每次競拍不得少於五千。”
現場很快有人開始出價,經過一番明爭暗鬥,最終以十八萬的價格賣出。
可以說,在場的人都是些熟人,有些人只要一開口,就證明這塊料子確實不錯,然後就會有人爭搶。
“203號標起拍價五千,每次競拍不得少於一千。”
拍賣師話落,現場一點聲音也沒有。
鳳酒記得這塊料子,只是擦了一個窗口出來,皮克的表現並不好,也難怪這些人看不上。
但……
凡事兒都有意外不是嗎?
而她就是那個意外。
“有人出價六千,還有更高的嗎?”
一眾人跟著拍賣師的眼神轉身看過去,就看到鳳酒正舉著牌子。
哦~~~原來是個小姑娘啊。
那沒事兒。
“還有人出價嗎?
沒有了,好。
六千一次,六千兩次,六千三次,恭喜28號中標。”
拍賣師一錘落下。
呼,嚇死他了,差點以為要流拍了。
那著急忙慌的樣子,讓鳳酒嘴角微抽。
這拍賣師是有多心急,都不給別人競價的機會,這恐怕是她買過最便宜的毛料了。
“245號標,起拍價十萬,每次競拍不得少於一萬。”
大屏幕上出現了這塊毛料的照片。
拍賣師話落,黃河山就舉起了牌子,而且財大氣粗直接出價二十萬。
以鳳酒過目不忘的能力,她也記得這塊毛料,是直接對半切開的,藍底飄花,種水足,雖然中間有一條裂,但絲毫不影響起手鐲。
好的東西大家自然要爭搶。
一輪競價過後,價格直接飆升到了一百一十萬,依舊是黃河山給的價最高。
“一百二十萬。”
隨著黃河山剛舉完牌,角落裡立馬就有人加價。
鳳酒發現,這人每次加價都是直接將價格拉高很多,讓她不得懷疑這是不是主辦方或者毛料老闆找來的託。
和她有同樣想法的人很多,包括黃河山自己。
這塊標要是價格再往上,就只能保本了,但這就麼放棄他又有些不甘心,看對方勢在必行的樣子,黃河山心道:怎麼也要坑你一把。
他再次舉起了牌子。
“35號出價一百三十萬,還有更高價嗎?”
眾人眼睛立馬飄向角落,只見角落裡的人正在打電話,隨後就看見對方點點頭舉起了牌子。
“這邊出價一百四十萬,還有更高的嗎?”
眾人眼睛又再次看向黃河山。
黃河山果然不負眾望又再次舉起了牌子。
拍賣師眼睛一亮,好傢伙。
“35號出價一百五十萬,還有出價更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