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書琴淡淡瞥了黃玉蘭一眼。
“老梁不也沒陪你嗎?怎麼,他又跑去哪個小妖精那去了?要我說,那種男人就應該打斷他的腿,讓他只能呆在家陪你。”
黃玉蘭臉色一僵,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的家事兒。
但又無力反駁。
誰讓家裡那個死鬼還真的跑去找妖精去了,而她只能拿著他賺的錢四處揮霍。
她扯了一把身邊的女兒,“還不叫人,沒點眼力見兒。”
梁靜撇撇嘴,喊了一聲:“梅阿姨。”
黃玉蘭看向鳳酒,“這位是?”
長這麼好看,難道是梅家那邊的親戚,以前沒見過啊。
梅書琴拉著鳳酒的手,笑著說道:“小酒啊,我跟她也不是很熟,以後估計你也不大見得到,我就不跟你介紹了,哎呀,你給看你手上也太空了,走,阿姨帶你去看只鐲子。”
兩人說著說著就走了 ,留下黃玉蘭愣愣地站在那。
這梅書琴是什麼意思?就這麼看不起她。
再怎麼說,兩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不就是當初設計了她一次,但那事不是沒成嗎,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至於這麼耿耿於懷嗎?
梁靜翻了個白眼,她不知道老媽和梅阿姨到底有什麼過節?
明明就跟人家關係不好,還每次都上趕著來找虐,說又說不贏,打又不敢動手,真是吃飽了沒事兒幹。
看著幾人轉眼就走了,賣衣服的小姑娘傻眼了。
“店長,怎麼辦啊?這款還沒結呢。”
她快哭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說的就是她吧。
要不是這兩個女人來,那夫人都準備付錢去了。
店長拍了拍她的肩,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放心吧,人家不差錢,一會肯定會有人來付錢,你趕緊去把衣服包好。”
“哎,我知道了。”
出了門的鳳酒沒想著打聽梅書琴的私事,但梅書琴卻忍不住想跟她說道說道。
這豪門中的骯髒手段,可一點都不簡單。
“我跟黃玉蘭一起長大,本來是關係很好的閨蜜。”
鳳酒挑了挑眉,閨蜜?有故事啊。
“那年我十八歲成人禮,邀請了她來參加生日會,當時只邀請了她一個人,沒想到她來的時候,還帶了她表哥黃海,我想著吧,來都來了,我又不好趕人,就一起招待吧。
沒成想,那黃海倒是膽子大,竟然敢往我酒裡下藥,就是那種藥,小酒知道嗎?”
“春藥?”鳳酒瞪大眼睛。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催情藥之類的,我當時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因為那杯酒是黃玉蘭遞給我的。
那天晚上人很多,除了我的玩伴以外,我爸爸還邀請了他生意上的夥伴,我上去換衣服的時候,黃海也偷偷摸摸跟著我上了樓。
藥效發作的時候,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那黃海捂著我的嘴巴,說是仰慕我已久。”
梅書琴說到這冷哼一聲。
“仰慕個屁,他不就是看上我們家錢了,還說得情深意切,最可恨的是,黃玉蘭這時候竟然帶著人上樓來找我,你說說她這是打的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