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硬是咬著牙，沒有屈服。
趙學成直接一拳轟向虛空，道，“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父與母，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跪？”
“轟~”
蒼穹之上，竟被趙學成轟碎了虛空，一道黑幽幽的影子，緩緩顯露出來。
“很好，不愧是我選中的人，很好......”
隨著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影子的形態也慢慢變得清晰。
趙學成目光掃去，這是一個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生物，說它是人，卻沒有軀體，可它偏偏又擁有一張人臉，但只有一隻眼睛。
那是眼睛嗎？
趙學成又覺得不像，倒像是一顆會發光發熱的雞蛋。
“你究竟是什麼？”
趙學成目光死死盯著對方，面無表情的問道。
“趙學成，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趙學成頓時心頭一震。
就在對方第一次開口的時候，他就隱隱猜到了一些，但當對方承認的那一刻，他還是無比的震驚。
這個不人不鬼的東西，竟是系統。
“猜到了吧，很驚訝嗎？”系統的聲音充滿戲謔，似乎很滿意趙學成的反應。
趙學成淡然一笑，心中早已平靜下來。
這世上哪有什麼天降大運，人生開掛不過是別人的一場局。
而他，從一開始就是別人的棋子。
“趙學成，你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幫你逆天改命，你現在還是個苦逼的窮鬼。哦不，要沒有我，你早就成了黃土一堆。”
“為什麼選擇我？你又是誰？”
趙學成感謝他個鬼，要不是他有價值，系統又怎麼會選擇他。
“我是天！”系統自傲的說道，“至於為何選擇你，當然是因為我憐憫你。”
“哈哈哈...我呸！”趙學成大笑，懟道，“你是天？你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如果我猜得沒錯，剛剛那八個領頭者與我一樣，他們也是你選中的穿越者吧？”
“你......呵呵，趙學成，你不愧是九個天選之子中的最強者。你猜的沒錯，他們跟你一樣，但你再聰明，也只是我的一枚棋子而已。”
系統的聲音霸道無比，一切盡在他掌握中。
趙學成再厲害，也翻不出它手掌心。
“棋子？不到最後，誰又敢說自己是下棋人？”趙學成暗自一驚，他只是隨後一口，沒想到真讓他猜中了，如果那八個人都是穿越者，那系統費盡心思搞這一出，肯定隱藏了一個驚天秘密。
會是什麼呢？
趙學成突然靈光一現，想到殘缺小世界。
他清楚的記得，自從殘缺小世界出現後，系統就再沒露過面，時間點很巧合。
而系統又自稱“天”。
一個世界的主宰，才有資格成為天。
難道系統他，本就是小世界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