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長得挺漂亮,大院不少男人窺覬她的美色。
許大茂這個色胚,也是其中之一。
不過,許大茂想吃肉,又捨不得下血本。
秦淮茹寧可讓傻柱佔便宜,也不讓許大茂碰一根手指頭。
“大茂,你忘了,傻柱差點成為秦淮茹男人。”
“賈東旭要不是突然活過來,這會兩人可能都睡一起了。”
趙學成笑著說道。
許大茂咧嘴一笑:“沒準人家早就睡一起了。”
“許大茂,你放屁,我跟傻柱是清白的。”秦淮茹臉色一冷。
秦淮茹自己心裡清楚,她跟傻柱根本沒做過苟且之事。
傻柱有賊心沒賊膽,秦淮茹剛好對他也沒那意思。
不過,外人可不這樣認為。
外人以為,傻柱這樣不留餘力的幫襯賈家。
秦淮茹肯定給過傻柱甜頭,否則他不會這麼死心塌地。
“秦淮茹,你當我不存在嘛,你男人還沒死呢。”賈張氏陰著臉破口大罵。
賈張氏知道自己兒子的情況。
賈東旭自從廢了,那方面就不行了。
秦淮茹這兩年一直守活寡。
賈張氏也懷疑秦淮茹和傻柱早就睡過了。
只是她沒有證據。
“媽,你別聽許大茂和趙學成胡說八道。”秦淮茹急了。
秦淮茹很怕自己的惡婆婆,成天疑神疑鬼。
這話讓賈張氏聽去了,回去肯定又要收拾她。
“滾回去,不要臉的蕩婦。”賈張氏惡毒的罵道。
秦淮茹委屈的想哭。
她幫傻柱說話,還不是為了讓他接濟賈家。
賈張氏不僅不理解,還對她破口大罵。
還有許大茂和趙學成,你們給我等著。
秦淮茹臉上滿是怨恨,屈辱的跑回了屋裡。
“哼,秦淮茹,要怪就怪你自己心術不正。”
趙學成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嘴裡露出一絲冷笑。
“張大媽,你罵秦姐幹嘛,這事都是許大茂和趙學成惹出來的。”傻柱替秦淮茹打不平。
賈張氏臉色一沉,指著傻柱鼻子:“呸!你算哪根蔥,也敢教訓老孃。”
“狗日的傻柱,你就是個禍害,早該把你送派出所去了。”
“......”傻柱直接被懟到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