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
林楓嫌麻煩提出反對,“他們是不吃不喝,那他們不拉嗎?你收拾還是我收拾?這不是給兄弟們添麻煩嗎?”
“我也贊同林兄弟的說法。”王胖子頻頻點頭,“憋時間長了,他們要真尿褲子,回頭聞味的還是咱們哥們,圖啥呀?”
涉及到生理問題,吳墨一琢磨還真是這個理。
他不再堅持折騰張家人,點頭同意林楓的說法。
幾人起身來到小屋外的監控室。
保嘎幾人很盡職,拿著武器三人一組守在周圍。
見吳墨走過來,保嘎快步上前,十分恭敬地喊了一聲,“二叔。”
“辛苦。”吳墨應了一聲,隨後手指向監控,詢問一句,“如何?”
“他們都醒了,不過別人沒什麼事兒,那位冒牌貨嘴裡罵罵咧咧說的十分難聽。”
說到這裡,保嘎做了個摸脖動作,臉上流露出狠色,“二叔,要不要幹掉他?”
“您是不知道,那小子罵人太難聽了,各種汙言穢語,哥幾個恨不得進去弄死他…”
保嘎是個直爽漢子,也是個暴脾氣。
倘若不是吳墨和林楓千叮嚀萬囑咐,不讓他們輕舉妄動。
依照他的性格,早拎著皮鞭子衝進去給那傢伙一頓好抽。
那傢伙嘴裡罵的那是祖宗八輩。
吳墨祖宗八輩是誰?前世可是自己的老祖宗。
自家老祖宗讓他這麼罵,自己這個做子孫的要是不出手,以後有什麼面目去祭祖?
保嘎越聽火氣越大,又不能動手氣得乾脆帶人往旁邊走。
吳墨一到,他立即過來告狀。
為了讓吳墨知道這傢伙罵的有多過分,保嘎硬是把關鍵詞語學的有聲有色。
末了氣哼哼地來了句,“二叔,我們山民有句老話,要想馴服猛獸,就得讓它吃點苦頭。”
“您既然不想弄死他們,不如好好收拾他們一頓,怎麼樣?”
吳墨愣了半響。
能把保嘎這種老實人氣成這個樣子,足以證明那假吳斜罵人有多損。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需要客氣,必須為晚輩出頭。
吳墨眼珠一轉,上次買的蜜蜂還有不少。
乾脆全都扔進去,讓他們回憶一下往昔快樂時光。
說幹就幹。
張海杏幾人正待的有些鬱悶。
只聽嘎吱一聲響動,抬頭望去就見鐵門上小窗被推開。
緊跟著好幾個馬蜂窩被扔了進來。
這回他們真是遭了大罪。
頭,脖子和手,凡是身體裸露部分全被蜜蜂親吻一遍。
上次被蟄的部位還沒好轉,又來第二茬。
幾人當中最慘的是假吳斜。
蜜蜂似乎對他的身體極其感興趣,順著脖領子一點點往裡爬。
“滾蛋,我操,往哪兒爬?”他驚怒地吼了一句,想將蜜蜂嚇跑。
奈何蜜蜂聽不懂人語,反倒是又往下爬了一段。
再往下位置屬於私人地帶。
這要是被蟄上一口?我的媽呀,怎麼撓啊?
假吳斜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努力晃動身體,希望蜜蜂嘴下有德別往裡探。
倒黴催的是蜜蜂根本沒搭理他,認準目標位置一隻只往裡爬。